只一眼,直击心灵。
宇文嵘莫名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梨久。
他下意识的便拿起旁边的大氅扔过来。
梨久眼前一黑,被大氅遮盖了视线。
陈诀西笑了两声,男人的占有欲都是相通的。
宇文嵘这一做法,倒是坐实了梨久的男宠之位。
陈诀西十分自来熟的坐在桌边,率先打开话题道:“荣兄是从何处来的?”
“从西洲。”宇文嵘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陈诀西来之前,绝对将他们的底细仔仔细细的查了一番。
而他们也确实借用了西洲某个人的身份。
不管陈诀西怎么查,起码三个月内绝对查不到任何端倪。
陈诀西笑盈盈地点头:“西洲啊,那么远,荣兄怎么会想到来扬州?”
他看似问得漫不经心,其中却暗藏机锋。
如果宇文嵘的回答不让他满意,陈家是不可能招揽的。
宇文嵘沉默下来,梨久乖巧地坐在一旁,敬职敬责的扮演一个小男宠。
隐约之间,她感觉宇文嵘似乎看了她一眼。
“是……实不相瞒,从西洲来扬州,也确实有原因。”
宇文嵘的声音里承载着极深的沉痛。
他的表情虽被面具遮掩,可目光却幽幽地看着梨久。
沐浴在这样的眼神之下,梨久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梨久听见他沉痛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和久久,是被驱逐出西洲的。西洲容不下我们,我便来了这里。传说扬州富庶,只要肯豁出去,便能捡到金子。”
陈诀西对被驱逐出西洲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
他挑着眉,问道:“哦?我见二人皆是人中龙凤,又怎么会被驱逐?”
梨久静静地看着宇文嵘,呵呵冷笑。
编,你接着编!
宇文嵘装模作样地沉默了一会儿,陈诀西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也不催促,在等宇文嵘做抉择,将他的过去都说出来。
然而梨久知道,宇文嵘现在肯定在头脑风暴疯狂编故事。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猛然抓住了梨久的手,轻声说道:“陈二少爷应当也看出来了,我同久久,是伴侣。”
他强硬的扣住梨久的手指,十指紧扣,态度斐然。
宇文嵘静静地看着陈诀西,他虽然没有说事情的经过,但半真半假的说出来,其他的让陈诀西脑补去。
宇文嵘透露出来的信息足够让陈诀西脑补出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在场无动于衷的,只有梨久一个。
她传递给宇文嵘一个写满了问号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