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
沈父着急的喊一声。
“传宗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傅佑安你多大的人竟然还欺负小孩子,你赶紧把传宗松开,要不然我就要叫族长来了!”
沈母高声嚷嚷着。
沈娇在屋里听到这动静,慢悠悠的走出房间看戏,瞧见在门外站着的傅佑安,还眉眼含笑的看他一眼。
傅佑安与她对视着,眸光微柔,而后板着脸将沈传宗恶狠狠的丢在地上。
沈父沈母自然是赶紧去扶人,一边指责傅佑安,这下可好,左邻右舍都惊动,纷纷走出来凑热闹。
“今天沈传宗去小西山,想趁着我外出打猎的时候,偷我家的金簪子,这事儿你们沈家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可就要报官了。”
傅佑安疾声厉色的说。
什么?
金簪子!
众人闻言倒吸口气,对于普通农户而言,家里能有个几十两银子就顶了天,金簪子可都是传说当中的东西。
傅佑安一个猎户,竟然会有金簪子,他家底子这么厚啊!
“呸,你个烂心肠的东西,我们家传宗一向乖巧懂事,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你就是看我们家传宗年岁小,想讹我们家钱。”
沈母站起来指着傅佑安骂,“再说,你一个猎户,上哪来的金簪子,你是不是从别人手里偷的,被我家传宗发现,就想倒打一耙,你心肝黑的怕是要流脓流疮……”
“金簪是从军时上头给的赏钱,簪子上还有我的名字。”
傅佑安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金簪。
那金簪大的怕是有个一斤重,金光闪闪的,看得周遭人眼睛都快绿了。
“前段时间我家里就少过二十两银子,正想抓凶手,没想到沈传宗就送上门来。今天要么你们把二十两银子还我,要么,我就报官让沈传宗坐牢去。”
傅佑安无比硬气的说。
沈父沈母这下慌了,看看沈传宗,又看看傅佑安,最后还是只得咬着牙否认。
这可不能认。
家里所有东西加一块都不一定有二十两银子,他们怎么赔得起?沈传宗又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让他去坐牢那他们两口子下半辈子怎么办?
不行不行,绝不能认。
几个人正吵着,得知消息的村长匆匆赶来。
村长是个识字的,接过傅佑安的金簪一看,上面确实有他的名字,一时看向沈传宗也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你怎么能去偷别人的金簪子呢?”
“我、我没偷,我就是……我没偷。”
沈传宗自然也知道不能认,于是赶紧摇头,“村长,是他诬陷我,我真的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