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听到江尘瑜召唤的秦霆钧就像见到主人回家的小狗,脸上的兴奋压抑着不住,步伐都轻盈了不少,若不是他背后没有长着尾巴,此刻定然摇的的飞快。
两个安保看着秦霆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助的对视一眼寸头的安保发出了灵魂拷问,“这人怎么办?”
“问一下刘经吧。”
安保手里的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刘经的电话率先拨了进来,声音低沉压着怒气,“怎么回事?秦爷怎么退房了。”
豪庭做的是娱乐城的生意,像秦霆钧这样的黑卡客户是可他们的大金主,每年的消费都是上千万起步。
虽然住不了几次也会常年包着套房,这么多年也听说过谁退房的,这要是传出去损失的可不仅仅是钱。
安保板着脸余光扫过摊在地上的男孩,“秦爷抓到一个爬床的,您看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咣当!”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踹翻了,紧接着就听到刘经大发雷霆道:“妈的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得罪秦爷,把人送负二去教教规矩。”
刘经大概真是气急了咆哮声顺着听筒都传到地上男孩的耳朵里,他惊恐的爬起身,双手拉扯着接电话安保的腿,试图去抢他手里的电话。
“不,刘经,刘经,我是欧欧,是我不懂事求求您了,刘经放过我吧,别送我去负二。”
开娱乐场的自然不会干净,负二便是豪庭的特殊的存在,里面的客人虽然不缺钱,玩的却也更加变态。
欧欧卑微的求饶并没有换来刘经的怜悯,“tmd,原来是你一个小骚货,送他去负二,妈的晦气东西。”
另一边凯旋一号的大平层里,难得卧室整面墙的窗帘都被拉开,高透的落地窗让人有一种悬空的错觉。
窗边的黑色皮质沙发上,江尘瑜一身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手里的古典杯盛着金黄的威士忌,薄唇印在杯口微微扬起的脖颈在隐隐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看到喉结的滚动。
跪在脚边的秦霆钧凸起的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炙热的眼神赤裸裸盯着江尘瑜染着水迹的薄唇,不由自主的靠近,今天的威士忌格外纯烈让他忍不住也想尝尝味道。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脚掌踩在秦霆钧的的腿上,阻止了他继续靠近的动作,“跪好了!”
脚掌下紧绷跳动的肌肉烫的江尘瑜移开了脚,秦霆钧却大胆的抬起手,粗粝的手掌圈住江尘瑜的脚踝又将脚掌放回了自己的腿上。
“你踩你的,说好的罚我。”
江尘瑜用力抽了抽脚,没抽动气急想踹他两脚,又怕给狗东西踹兴奋了,黑着脸进退两难,“松手,蠢东西罚你还是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