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位爱卿都少说几句。”
萧奕看他们又要吵起来,扬声制止,面色浅淡时自然有种皇权至上的不怒自威。
两人立刻噤声,等他定夺。
萧奕神情缓和,温声道:“李爱卿的思虑不无道理,内忧外患之际,确实应当物善其用。”
李博知以为得了皇上偏向,挺了挺干瘦的小身板,只是还没得意太久,便又听他话锋一转。
“先帝创办抚孤所,乃是经过多方考量深思熟虑之果,滕国人口与日俱增全托父皇明智,朕于君于子,都不该改弦易辙。
与其舍本逐末剜肉成疮,不若取消其婚嫁自由,将抚孤所人员皆登记在册,平日教之以文武女工,待长成,便统一赶赴边疆,为国效力。”
两位尚书对视一眼,齐声称赞皇上圣明。
如此,的确为顾全大局之良策。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具体条例就有劳两位爱卿推敲商量了。”
萧奕将旁枝末节交由两人,终于把他们打发走,用手捏了捏眉心。
小太监轻手轻脚上前,“皇上,凤宁宫来人,说最近鲈鱼肥美,太后娘娘便让御膳房蒸了两条,让您晚上过去尝尝。”
萧奕几不可见的压了压眉头,捏着手里沾满朱砂的狼毫,笔尖在奏折上矫若惊龙。
“知道了,朕晚上会过去的。”
母后邀他,不外乎就是为了老生常谈的那件事。
朝堂与后宫皆不得安宁,想来他才是最内忧外患的那个。
处理完公务,萧奕盛着龙辇前往凤宁宫。
太后宋施婉听宫人传禀圣驾已到,还没见到人,眉眼便已晕满慈爱的笑意。
“儿臣参见母后。”
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殿内,萧奕恭正问安,就算做了皇帝,也如太子时一般,对生身母亲尊重敬慕。
宋施婉笑着应了,转眼便又佯装不乐。
“快坐下吧,久等你不来,我还以为先前是你故意遣了宫人捉弄母后呢。”
“本该早些过来的,只是近日公务颇多,便耽搁了,害母后久等,儿臣当罚。”
萧奕轻笑赔罪,沉稳谦和的气度惹得一众偷看的宫女们红了脸。
皇上英俊温柔,后宫更是无人,不知要修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得其片刻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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