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停车场等你。”
“行。”
南颜对这个没什么异议,爽快答应。
她见易言的脸被自己掐出红印子,心虚的松开手,用掌心给他揉了揉,笑着岔开话题。
“哎呀,我们小言言的脸怎么这么嫩呀,就跟剥了壳的熟鸡蛋似的,真是馋得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只有脸让你馋吗,其它的呢?”
易言快速收拾好心情,坏笑,牵引南颜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肌。
明明他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让她馋,而且想怎么咬都没问题。
南颜呸了声,在易言的手越来越过分时,说服自己禁欲前最后享用一回他的美色。
……
阎景州将见面地点定在一家新开的酒吧。
第二天,南颜按照约定时间赶到地下停车场。
她跟易言说了一声,戴上鸭舌帽准备出去。
“小心为上。”
“放心,我心里有数。”
南颜回给男人一个安心的笑脸,推开门下车。
易言目送一身运动装的南颜越走越远,等她从视野里消失,从口袋里取出耳机。
下午五六点钟, 人还不是最多的时候,但气氛已经开始慢慢热起来了。
南颜踏入红灯酒绿的大厅,一眼就看到阎景州正趴在二楼的围栏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底下热舞的女郎。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一身休闲的打扮,与易言越发像了。
不,与其说阎景州像易言,不如说他更像那条臭蛇。
总是笑得一脸无害,实则满肚子坏水,稍不注意就会被他连骨带肉的吞进肚里。
阎景州同样看到了南颜,笑吟吟的朝她招手。
南颜扯出一抹假笑,确定好楼梯的位置,抬腿往那边走。
阎景州起身,他将手随意的搭在围栏上,看着南颜一步步走向自己,指尖轻轻点动,在她停下后半开玩笑。
“颜颜人贵事忙,真真让阎某好等,你若再不来,我都想让傅总出面请你了。”
“论忙,我哪里比得过阎先生,您在百忙之中专门抽出时间陪同我这个小角色,才叫人受宠若惊。”
南颜与阎景州虚与委蛇的寒暄,她扫了眼底下的群魔乱舞,轻啧了声。
“我还以为阎先生会在沄城最贵的饭店宰我一笔,没想到约这儿来了,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饭店那种地方,更适合谈生意,我与颜颜又不谈生意,所以还是找个轻松自在的地界为好。”
阎景州笑着靠近南颜,将两人间的距离缩近不足半米。
他打了个响指,从服务员端来的托盘里拿杯酒递给她。
“叫阎先生太生疏了,颜颜唤我景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