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您开了尊口,小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啊,您瞧好吧,我一定把那贼人教育得服服帖帖!”
王青腆着脸笑,咬咬牙,撸起袖子走向付淮安。
付淮安哪能不认得王青,见他气势汹汹走向自己,往地上呸了一口,提高嗓音嚷嚷。
“也就你家主子能忍,要是换成我被人戴了绿帽子,早把那不知廉耻的破烂女人给浸猪笼……”
王青快步上前,一把捂住付淮安的嘴,把他往外面拖。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给我过来!”
付淮安扒开王青的手,用尽难听话羞辱南颜,“敢做不敢让别人说吗?整日跟在一个戏子屁股后面转,早就不是处女了吧,没准儿肚子里还死过孩子,比那勾栏里的女人还下贱!”
王青额头青筋直跳,勒着男人的脖子,吃奶劲儿都用上了。
“慢着。”
南颜叫住王青,她起身,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当着众人的面对准付淮安的脸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
她手上挂有佛珠,浑圆的珠子隔着皮肉砸到男人牙齿上,他的脸当即肿得老高。
南颜听见付淮安疼得直吸气,揉着手心,笑眯眯。
“论破烂谁比得过付少爷你,十五岁起就夜宿花街柳巷,小小年纪染了一身脏病,三天两头往那见不得人的小诊所跑,就你这样的,哪个正经姑娘家愿意多看你一眼。”
“谁得脏病了,你再敢血口喷人,老子撕烂你的嘴!”
付淮安气得脸通红:“而且女人怎么能跟男人比,我玩女人是潇洒风流,你南颜就是破鞋!残花败柳!”
南颜又是一巴掌下去,将这吃不到葡萄就诋毁葡萄酸的贱人打得嘴角冒血。
由始至终,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半分变化,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仿佛只是寻常与人聊天。
“我就说自己学个戏而已,哪来这么多风言风语,原是你在外头恶意诋毁,看来阿奕哥哥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让你竟然还有胆子编排是非。”
“你这个贱人!”
付淮安目眦尽裂,他看见自己带来的狐朋狗友在一旁傻站着,怒不可遏的呵斥。
“你们是瞎吗,还不赶紧过来把我身后这条狗弄走!”
几人这才从看好戏中回神,乌乌泱泱冲了上去。
王青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人反剪双手狠揍,陆家的司机听到动静过来,也挨了打,就连试图维持场面的戴馆主,都挂上了熊猫眼。
“南颜,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付淮安满眼阴鸷的走向南颜。
南颜立刻去拿花瓶,途中看到陆怀奕从外面进来,眼前一亮,快步小跑过去,嘤嘤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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