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了个好点子。
松田阵平猛地坐起来,把往后倒的凉月扛到肩上。
“啊!”凉月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疯。
松田阵平踢开房间的门,注意了力气,把人砸在床上,凉月弹了一下撑坐起来,表情懵逼又无措。
“你很麻烦知不知道,爬我床我可以告你猥亵。”
“什么?”凉月还有点茫然,以前都是松田阵平挤过来说要跟他一起睡,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在家安分点,别给我惹乱子。”
小狗尾巴都不摇了,看着气势汹汹的松田阵平,缩了缩脚,抱着膝盖不吱声。
对,就是这样,救助完小动物后给他们来一巴掌,以后便会离人类远远的。
他后面再给凉月找个工作,最好能把人放眼皮子底下盯着。
这样对谁都好。
松田阵平戴上墨镜,当着凉月的面反锁了房门,出了门。
他坐在机车上,咬着烟头,眼神看了好几次屋子,心头有些烦躁。
那家伙被凶这一下不会被吓坏了吧,总感觉会惨兮兮躲在窗户边掉眼泪。
他在门前犹豫好半晌,上班时间都快到了,迟迟拧不下机车启动的钥匙,最后骂了一句狗屎,起身大步行走,推开了房门。
就最后看一眼,人没哭他就去上班。
松田阵平脚步急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刚刚被自己锁起来的房间。
“喂,你——”
“……”
凉月不见了。
刚刚被摔在床上的少年不在房间里,床上只剩下一条不合身、属于松田阵平的外套。
风从旁边大开的窗户吹进来,让警官先生浑身发寒。
——
“你怎么在这里?”
凉月被一道声音喊住,他回过头,看到熟悉的黑皮。
“……”打工皇帝现在披的是哪个马甲来着?
金发黑皮小马甲,完全想不起来对应哪个身份了,他就记得一身黑的是酒厂。
记性不好的小狗不敢乱喊,他以前不小心喊错人,代价极其惨烈,为了自己的贞洁(?)和降谷零的人身安全,他还是敌不动我不动。
装哑巴的小狗低着头不说话:“……”
安室透绕到他跟前,脸上挂着非常打工人的笑容:“这位先生,要进来吃点东西吗?”
他看着身形单薄站在凉风中的年轻人,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上一次见面他还没穿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