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同职能同事,基安蒂也稍稍提起了些许兴趣,问道:“卡尔瓦多斯他真的在暗恋贝尔摩德?”
好问题。
早矢仕凛毫不犹豫卖了这位前搭档:“是,而且他看贝尔摩德的电影看哭过,大概是觉得丢人所以只是绷着脸默默流泪,结果我说他他还死不承认。”
虽然他当时也在抽纸抹脸——可恶,那部电影真的太懂煽情了——好心分纸给卡尔瓦多斯反而被凶实在是有够来气,现在只是传扬他的爱之深已经够温和的了。
基安蒂又伏到了桌上,身体起伏之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背过气去,阿玛罗也已经开始揩眼角了,重迭的笑声里唯一无动于衷的只有琴酒。
如此处变不惊,这就是大哥吗?
的确值得敬佩。
基安蒂没留太久,光是聊天对她来说还是太无趣了,人都在基地了不如去打几枪放松放松。
总之目送这位狙击手离开之后工房又回归最初的角色配置。
琴酒长在椅子上默不作声,他对着稿纸发呆,阿玛罗看看他又看看琴酒,最终叹着气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了一通之后又伸来一只手,用指甲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
早矢仕凛:?
阿玛罗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早矢仕凛:……
他强忍住朝琴酒看的冲动,安静地摸出手机。
酒侍聊天室提示了一个新私聊,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阿玛罗发的。
这是要聊啥啊还不能让琴酒听见?
他揣着疑惑点开,然后用了三倍毅力忍住朝琴酒看的冲动。
「贝尔摩德平时有提起过琴酒吗?」
靠,您才是真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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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罗没能从他这边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算龙舌兰说她和贝姐关系不错也不一定真就可以随便说,何况他确实不知道啥……啊突然又想起另一个对贝姐相当好奇的同事,那个不知道拿没拿到代号的东翼。
而阿玛罗又刚巧说什么龙舌兰的工作明后天就能结束,他这边忙过今天就收工了,可以一起回去。
无助且随上司出差的早矢仕凛表示柔弱。
大概是屋里过于安静了,自娱自乐的小乌鸦终于分出注意力给他,扑棱棱飞来桌上,开始野蛮踩踏稿纸。
早矢仕颇有些紧张,非常担心琴酒一个看它不顺眼就掏枪把它嘣了。
阿玛罗倒是态度还行,伸手在它面前试探,挨啄的前一瞬撤回,然后又去摸它的爪子,像和它玩游戏一样逗了半天,直到听到它张嘴汪了一声才出现失误,被乌鸦的爪子踩了一下。
“怎么还会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