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看不出什么材质。 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一层薄膜。 可是白晓真全力一拳都无法轰破。 阎镜又没心没肺的丢了难题。 而且在这基础的上面还要控制力道,不能把饭打了。 “不是,我说你刚得到守护你扯什么劲。”白晓真吐槽道。 “有得到就要试试,试试,懂么?”阎镜笑拍着第五崇力的肩膀。“出这个,他没了。” “噢噢。” 白晓真要是以前,绝对一拳轰在阎镜脑袋上,大声一句,“快给我饭!” 但是现在。 白晓真真气布满双手,感受着黑球的一点一滴。 布谷桐说过,守护是在道解之下的守护,守护那些需要守护的人。 虽然那些兵主下场往往都不是很好。 力量不可解,五行不可开。 唯有下一任的无锋,以此相克。 “无锋么?”白晓真捏了捏下巴。 这些年来他对无锋了解不算多。 除去第一天那次他救自己的那次,第二天甚至最后打祝无敌的时候才出来。 ‘那时的无锋啊。’白晓真闭眼,从前场景悉数现于脑海。 那一刀的风采。 白晓真散气,仅留一点。 然后是一条线。 斩。 黑球纹丝不动。 “恩?”白晓真对阎镜抛去怀疑的目光。 “怎么?你是一成不变的么?过去的刀能砍现在么?”阎镜笑笑。 白晓真瞳孔霎时间变的深邃。 ‘如果一开始是点的话,接着是线,那么然后就该是。’ 一横一竖两条线组成了一面,压下大半。 黑色守护破碎。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白晓真这才好受些。 “嗝~” “玩什么呢?我也来。”白晓真拍拍肚子,飞了过去。 “快来快来!我研究的八人斗地主!绝对好玩!”轩辕胧兴奋道。 轩辕胧用着他那夸张的演说,叫上了赵野独,拉上了第五崇力,甚至还有上官琴。 “差一个啊。”轩辕胧挠挠头,目光扫过正在梳头的易念。“嘿嘿嘿。” 易念闻声抬头,看到的是轩辕胧痴笑的目光。 “好,来。”易念收起梳子,微微一笑,跌坐在地上。 易梦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 “怎么玩呐?”白晓真看着三副扑克牌,瞪大了眼。 “本来是四副扑克的,但是牌太多了,所以就三副。”轩辕胧嘿嘿笑着吸着牌。 轩辕剑弹出来一个剑尖,似乎是对新奇的事物好奇。 “斗地主还是那个斗地主,不过这回有两个地主,最大的牌变成了六大天王。获胜的条件依旧是一方走到所有的牌。”轩辕胧看着上官琴和第五崇力,还没想好跟谁搭。 阎镜拍拍手:“好,那我就跟我弟当地主!” “我靠,我才不要跟你当!”白晓真反抗道。 “没你选择的余地,轩辕胧,发牌。”阎镜头也没甩,说道。 轩辕胧想了想,点点头。“原先是一副牌三张或者四张地主牌,现在两个人,你们就是两人六张。”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啊?”白晓真挠挠头。 “哪不对了,就对!” “行行行,发牌发牌。”阎镜一手按下白晓真。 八个人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 轩辕胧刚要发牌,阎镜从轩辕胧手里接过卡牌,“应该地主发吧。” “哦。”轩辕胧无奈交代。 阎镜嘿嘿一笑,给自己发了第一张。 易念甚至不用手握,卡牌飞到他身前时便自己漂浮起来。 “哇哦。”上官琴惊讶,“小哥好帅呢。” 易念笑笑。 “胧哥,我牌好差啊。”第五崇力看着无七无十的牌,苦笑一声。 “没事,用我教你的。”轩辕胧拍拍他的虎背,嘿嘿道。 牌局落地,剩下十二张地主牌。 阎镜看也没看拿出一半。 白晓真嫌弃的看了眼阎镜。‘这发的啥呀这是。’ “你懂什么,这叫策略。”阎镜慢悠悠的搭着牌,“好了么,我要出牌了。” 几人点头。 “一张三!” “大王!”白晓真直接走了张最大的牌。 “我靠我是你队友!”阎镜失声叫道。 “那怎么了,我要出牌!”白晓真回答道。 胡蝶捂嘴轻笑。 “小胧,他们?”上官琴抛去一个疑问的表情。 “哎,他们就这样。”轩辕胧安抚道。 “你们要不要?”白晓真看着村民们说道。 “小力,炸他!不能让他出!”轩辕胧指挥道。 “胧哥,我没炸啊!”第五崇力的身材比白晓真还要壮。 要不是人多,第五崇力一个就能顶仨。 “哎呀,我也没有。过了。”轩辕胧目光移向上官琴。 “我来!”上官琴抽出四张牌。 “四个四,炸!” “五个五!”白晓真再次炸道。 甚至都没看易念跟胡蝶的出牌。 “你哪来的牌!等等我啊!”阎镜麻了。 “我就要出,怎么滴?” “你要出什么?”阎镜记得没给他啥好牌啊。 “三啊。” “你个猪!我都走三了,你让我出啊!” “你在狗叫什么!我就要走!” 白晓真阎镜互相哇哇叫。 “要不要啊。”白晓真最后转头,不理会阎镜的狗叫,说道。 轩辕胧脸色更苦了。 他再次看向上官琴。 上官琴只是对他笑。 “我来。”赵野独看看牌,默默的出了八张十。 “好大哦,要不起。”白晓真缩了回去。 “你出的你又要不起了!”阎镜翻了个白眼。 “那咋了。” “你出的啥呀。” “那咋了。” “。。。” “三。”最终,赵野独默默出了张三。 易念一张牌飞来。 正是四。 胡蝶看着阎镜微微一笑,出了张第二大的小王。 “嘿嘿嘿,不要。”阎镜傻笑一下,转过头瞬间变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晓真说道:“压她!” “要不起。”白晓真学着阎镜对胡蝶的笑,嘿嘿笑了回去。 “你不要你嘿啥呀!” “那咋了。” “好好好。”轩辕胧兴奋的止住第五崇力要跟的牌,自己走了张大王。 “炸他啊!”阎镜撇头看向白晓真。 “没炸了啊!” “你个猪!刚刚炸的欢!” “你个狗!我就炸的欢!” 唾沫横飞。 阎镜深呼了一口,缓缓抽出了手中的六张牌。 “六个六,六不六!” “有没有了?炸他啊!”轩辕胧先是看向上官琴,再次是看向赵野独。 二人都是歉意微笑摇头。 倒是易念又飞出来几张牌。 “八个八,发不发。”他学着阎镜的语气,轻笑道。 “别玩了!炸他啊!”阎镜摇晃着白晓真的身子,催促道。 “哎呀来了来了。”白晓真无奈,“十张十!恩,圆满。” 他扯不出什么好词好句,就这么干说道。 “好,我家的猪终于有用一会了!” “你不要狗叫了!” “小力!发力啊!”轩辕胧看着阎镜,同样摇晃起了第五崇力。 “胧哥,我没炸啊!” “什么?三幅牌你没炸!你昨天挖煤去了手这么黑!”轩辕胧吐槽道。 “胧哥,我昨天真在挖煤。” “得,别说话了。”轩辕胧捂脸,接着抽出手牌,“看我的了!” “十一张九!”将近一斤的卡牌被轩辕胧甩在地上。 六天王炸已经没有了。 他不必在意更大的炸弹了。 “好!等的就是你!”阎镜眼前一亮。 茫茫多的卡牌扔了出去。“十二张a!” 白晓真眼一瞪,他手上的三张a都被换成了杂牌。 “嘿嘿,还有五张。”阎镜嘿嘿笑道。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目光看向了一直沉默的胡蝶。 胡蝶眨眨眼,微笑的把后面的牌统统拿出来,轻轻放在地面上。 正是除了大小王外,能唯一压得住a的2。 “十二张2。”胡蝶说不出话,这话是轩辕胧感慨下意识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