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攀比欲突然就起来了!
哀蝉的表情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再?普通、再?确定不过的事:“因为?他有男朋友啊,哦不对,是前男友。”
“有男朋友?!!”还成了前男友?!戚小胖人都傻了。
哀蝉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戚小胖呆呆地问:“怎……怎么认识的?”
他卿哥有前男友和?认识哀蝉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不成哀蝉就是他卿哥的前男友,两人分手后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实在想不通遂遁入空门……呸呸呸!住脑!太可怕了!
“在我们寺庙举办的法会?上认识的。”哀蝉说。
戚小胖还是不懂,只能干巴巴的赞叹:“不愧是卿哥,约会?都约得如?此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别人约会?都是吃喝玩乐看电影,我卿哥直接上寺庙沐浴佛光……”
哀蝉却表情古怪:“不是约会?,也不是沐浴佛光。”
“他当时是来寺庙找人给他前男友做法事。”
戚小胖:“???”
不愧是他卿哥,就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
戚小胖:“详细说说?”
……
虽然人已经上楼,但卿白还是能隐约听见楼下戚小胖和?哀蝉的对话,不仅是因为?那俩人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大声,也是因为?他近来耳目清明了许多的缘故。
只是他此刻却没有心情和?精神加入或者?叫停两人的讨论。
……猫没有回来。
卿白环视了空荡简陋得一眼就能看遍的房间,再?次确认里面没有猫影后卿白干脆将刚打开的灯关了,反手关门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关严留了条门缝。
卿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如?此冷静,不仅没焦虑崩溃甚至倒头就睡,而且还睡着了,还做了个不算噩梦的梦,梦到了曾经十八岁的佟酒年。
其?实人的年龄是很难仅凭肉眼精确到个位数的,但卿白就是知?道这?是十八岁的佟酒年,就像他也知?道自己正在做梦……依然一晌贪欢,近乎贪婪地盯着佟酒年线条流畅清瘦好?看的侧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