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儿应了声,淡定跟上。
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老钟这是给沈同学安排去哪儿啊,哎哟,这是往前排去了啊!”
“这难道就是班长的待遇?”
袁兰顿时暴起:“不是,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浆糊呢,政治经济学一班的班长现在是我,是我啊!”
那人顿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不是沈班长太实至名归了嘛,我这心里老有一种她还是班长的错觉。”
袁兰顿时更火了:“你丫啥意思,你意思是我不实至名归?!”举了举沙包大的拳头。
那人顿时抱头告饶:“不不不,没有这个意思,您也实至名归,再没有比您更实至名归的了!”
其他人顿时哄堂大笑。
雷征哈哈笑着,边笑边说:“嗐,那肯定是咱们沈厂长身份不一样嘛,我听学校机械厂的人说,咱们沈厂长给她的制衣厂争取了一批设备,首都第五制衣厂都没能争取到的。”
沈茉儿时间安排不过来,早结束了兼职实习,其他几人倒是还在首都大学机械厂挂着名,尤其雷征和金贵,跟机械厂的一帮老师傅处得不错,还跟人学了一手搓零件的手艺。
设备合同沈茉儿是最后才拿到手的,所以这件事一开始其他单位、厂子都不知道,后面消息才慢慢流传出来,再后面,首都大大小小的国营工厂几乎都听说了。
没办法,首都第五制衣厂没能拿下的设备,最后被华彩制衣厂这么个外来社办企业给拿下了,这事儿太让人惊讶了,谁听了都得跟身边的人叨叨几句。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牛啊咱们沈厂长!”
“可不是,咱们沈厂长不但牛,还牛得很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要不是机械厂的人说咱们可都不知道的。”
“咱们沈厂长不愧是干大事的!”
一片赞誉声中,没有人注意到,林以晴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沈茉儿跟着钟学文一路到了前排,钟学文边走边抱怨:“沈茉儿同学,以后一些重要的事情,你能不能事先跟我通个气?你说说,我当你们的辅导员,却什么也不知道,我这也很难做啊!”
沈茉儿笑着认错,表示这次确实是她考虑不周,以为这件事跟她关系不大,所以就没跟辅导员报备,以后一定改正错误,第一时间向辅导员汇报。
钟学文:“……”
别以为你老实认错我就信了,积极认错坚决不改的就是你。
算了。
钟学文把沈茉儿带到第一排,让她坐在了第一排靠边的一个位置,他自己就转身往后面一点的位置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