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族子弟世代习武,拼死护住了祠堂与族人,那几拨人才没讨到好,灰溜溜走了。”另一位长老补充道,
“如今想来,那些人定是拓跋苍派来的,想伪造证据诬陷娘娘,好动摇太子殿下的血脉正统!”
三人话音刚落,卿书已捧着托盘上前,托盘上赫然放着一枚鎏金虎符,旁边整整齐齐码着五十枚玄铁腰牌,牌面刻着一个狰狞的“苍”字。
“启禀陛下”
卿书躬身道,“城外截获拓跋苍的暗卫五十人,他们持此虎符,本想趁乱号令驻扎城外的威远军入宫助纣为虐,半路被我等拦下。这虎符是拓跋苍私铸,腰牌则是他私兵的信物。”
鎏金虎符在殿内光线下泛着冷光,那“苍”字腰牌更是刺眼,私铸虎符、豢养私兵,已是形同谋反!
拓跋烈目光扫过众臣,最终落在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身上,朝他微微颔首。
李大人会意,上前一步,声如洪钟:
“启禀陛下,臣有一事上奏!拓跋苍在护送晴雪公主和亲东宇途中,蓄意将公主推下悬崖,另寻容貌相似的女子假扮公主。”
“待假公主嫁入东宇,他又暗中派人将其杀害,嫁祸东宇皇室,以此挑起两国战事!此事绝非臣信口雌黄,和亲使团的十二位大臣均能作证,其中三位此刻就在殿外候命!”
“哗——”殿内顿时炸开了锅。谋害公主、构陷邻国,这已是丧尽天良!
龙椅上的拓跋贺本就因解毒渐渐恢复气力,此刻听得这些罪状,胸口剧烈起伏,猛地一拍扶手,声音因震怒而颤抖:“拓跋苍!朕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歹毒?!”
躺在地上的拓跋苍浑身是伤,闻言却扯出一抹狞笑,无法开口狡辩,拓跋烈已缓步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颈,俯身揪住他的蟒袍后领,“嗤啦”一声,粗布内衬连着外袍被生生撕开。
众人赫然看见,他后肩处有一块浅浅的青色印记,很淡却能看清是个狼头形状,獠牙狰狞,正是西夏月族世代相传的图腾胎记!
“此人,根本不是皇叔之子。”拓跋烈的声音冰冷如铁,响彻大殿,
“他是西夏月族派来的奸细,假冒皇叔之子,潜伏数十年,只为谋夺南蛮国君之位,颠覆我南蛮江山!”
“什么?!”
“月族奸细?!”
惊呼声此起彼伏,几位历经三朝的老臣更是瞪圆了眼,指着那胎记颤声道:“没错……是月族的狼纹胎记!平日不可见,只有特定条件方可显现!拓跋苍……他竟真是月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