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霓虹灯管蜿蜒爬满“玲珑SPA会所”的玻璃幕墙时，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走进会所。
她上身穿着一件很普通的体恤，下身一件宽松的长裙，这身打扮是很居家的款式，但这依然让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有些失神。
因为少妇的容貌十分靓丽，唇红齿白，一眼看上去她还不到三十岁。
凸凹有致的身材即使是宽松的衣物也难以遮掩，走起路来挺翘的臀部将宽松的裙子顶得一晃一晃的特别有美感。
这种身体的扭动带着一种韵律，让王强不自觉的挪不开眼。
她的身体很香，与空气浮动着的香薰、汗液还有属于金钱与疲惫混合成复杂的气味。
四周的喧闹，技师轻浮的调笑，客人压抑的呻吟，走廊里高跟鞋叩击地面的脆响，都如同来到天上人间。
少妇来到前台轻语几句，扭头对跟她一起进来的男人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王强，你看够了吗？”
“啊，不是的林太太，我……”
“你什么你，你是觉得我那么久了都不点你的钟吗？”
王强不再说话，沉着脸离开了。
“马尼，林太太来了，点名要你。老地方，兰轩。”
领班阿红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林曼殊。
这个名字在玲珑SPA会所有种微妙的重量。
她定期而来，出手阔绰。
“收到，我马上过去。”
马尼从沙发上摸索着起身，早已熟稔的路径在脚下展开。
指尖掠过冰凉的墙壁，拐过两个弯，最终停在“兰轩”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前。
推门而入，室内昂贵的沉香立刻裹挟了外面走廊的浑浊，一种精心营造的静谧笼罩下来。
“小马，辛苦啦，坐。”
林曼殊的声音像上好的丝绸。
她示意马尼坐下，位置就在她对面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旁。
马尼依言坐下，双手习惯性地搭在膝盖上，掌心向下。
无需视物，房间里无形的压力已悄然弥漫开来。
林曼殊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此刻也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还是老样子，”她顿了顿，声音里泄露出深深的疲惫，“不过，这次……我想先泡澡。”
马尼心底掠过一丝微澜。
“先泡澡？”
他轻声询问。
“嗯。”
一声几不可闻的应答，像羽毛落地。
“好的，那我先给你放水泡澡。”
不久后，房间里只剩下林曼殊在浴缸里的细微噼啪声，以及她努力克制的极轻呼吸。
“小马，”她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试探，“圈子里都传，你这双手，有活死人的本事……”
空气突然凝滞着。
昂贵的沉香，林曼殊身上清冷的香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
“林姐，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做全套？你也知道，做全套的话你得不着片缕……”
她没再说话，但那份无声的紧张感在昂贵的沉香空气里弥漫开来。
“我知道！”
林曼殊的声音突然重新响起。
在氤氲着水汽的静谧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准备好了。”
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比刚才低沉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马尼走到浴缸边，拿起旁边置物架上柔软干燥的浴巾，递向水汽蒸腾的方向：“林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