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姌道:他死了,所以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吗?
洛禾摇摇头:恰恰相反,他的死亡,反而这一些事情更加麻烦。
清流名士一朝落为尘泥,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所以不论柬城君是如何死的,接下来郧王一定会有大动作,殿下,我们不能再拖了。
风拂过脸颊,姬姌道:那便走。
嗯。洛禾松开手,她与姬姌面对面站着,此刻她微微抬头,目光看向姬姌的双眸,殿下是否要与吕靳将军告别?
不了。
都说时过境迁(w)(l),如今不过短短几月,姬姌便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曾经为何来郧,也忘了自己当时的心情。
或许洛禾说的对,自己确实太重感情了,所以忘记了,吕靳不是周臣,他早就是郧的上将军,早就不会为了自己去在王兄那里打掩护。
有些事情太快了,快的姬姌措不及防,却不得不适应。
她道:自这以后,我与他或许为敌,却再也不会如洛阳那般亲近,所以不如不见。
殿下
我也想明白了。姬姌只是道,先前我虽一直将周已经亡了挂在嘴边,行动思想却一直还将自己当做那洛阳的王室,心怀怨怼,见到谁都想痛骂几句,自然也不能冷静思考。
若是真的要辅佐明君,再立天子,那么最起码,我不能以凌驾于天子之上的态度与他们相处。
姬姌说着说着,扭过头问了一句:洛禾,我是不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一些?但我也是真的不喜欢郧王这些人。
洛禾没说话,因为姬姌还没有说完。
她只是顿了一顿,就接着道:待之后见了锦王,不论如何,我也应该谦逊一些,最起码,我也应该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而不是和现在一样无所事事。
盛安洛禾张了张嘴,突然就很想这么叫她,她声音低沉,是我先前同殿下说来了郧应当嚣张一点的,若是真的论错,那也应该是我的问题。
她微不可查的朝着姬姌身边移了移:至于去锦如何,还是不必太着急,最起码锦王比起郧王也是不同的,那日洛阳之事,锦王也一直身在事外,就只凭这点,我们在锦,想来也会过得舒服些。
姬姌看着她点了点头。
城东铁匠铺这几日大门紧闭,主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归是没有人见过。
姬姌与洛禾转了一圈无功而返,只能乖乖的回了府中,谁知还没进府门,又被一个声音喊住。
姬姌扭头,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没有认出来,她眯着眼睛,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那人,就等那人开口。
那人一脸苦相:殿下可真是害苦我们了?
姬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