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他曾经也曾爱慕过她,追求过她,为了她违背郧王的意愿,年少时他非她不可。
可如今他们都不是少年了,那些事情放到现在来说,只让太子估觉得烦躁。
不过就算没有感情又如何呢?她是他的良娣,在他没有正夫人之前,她就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她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也是整个太子府。
就凭借这一点,太子估也不可能放她离去。
太子估只默默转变话题:你心中还是有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忘掉她。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呢?太子良娣挥手让侍女下去了,她梳理好自己的发,向床边走去,你当年就应该想到今日这番场景,如今又装作不可思议给谁看呢?
太子估眉头皱了皱,声音带着几分沉闷:不管你信不信,我当年对你付诸过所有真心,只是你并不在乎。
太子良娣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厌烦至极,她坐到床上,一只手在床头烛火之上打转,只是轻轻道:不管你信不信,从七年前到如今,我却从未对你动过任何心思。
当然,这些你也不在乎罢,你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的颜面罢了,我如此配合你,你又何必在我这里说这些废话。
太子估此刻只觉得自己失败至极,他半夜在太子良娣这里找够了辱,看着太子良娣,甚至想对她想动手,却又忍了下来,最后在与太子良娣对峙之后败下阵来,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太子估的背影,太子良娣握紧了手中的一枚玉簪,她缓缓躺在床上,只回想着今日奚玥说过的话,一时之间恨不得杀了太子估,但却在无数考量中没有行动。
罢了。
太子良娣闭上眼,将玉簪随意搁置一边,时日这么长,要熬的日子还有很多,与太子估置气又有何用呢?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当年的是非已经没有人说的清楚,如今在这一团被歪曲的事实之前计较,毫无作用。
灯火漫延四散,微风落在整个江阴城中,何止太子府不太平,郧王宫之中,啪的一声响彻宫宇。
郧王后一身锦衣华服,她平日里亥时必定入睡,此刻却被眼前的消息惊得再无困意。
被打的人捂着脸,一脸不解的看着郧王后,郧王后只想杀了她。
你是说你帮着芗国的人围杀姬姌,并且还失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