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姌想了想,道:此人平日作风如何?
洛禾想了想,实话道:并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不是她太会藏的话。
姬姌道:那便不能让人家姑娘平白受了苦,金盏延那边就让他与洛峙互相消耗吧。
姬姌问出作风如何之时洛禾就知道姬姌不会同意她这个提议了,毕竟姬姌说的没错,要是金鹊知道金盏延的事情,并且与金盏延同流合污,那她们今日逮了金鹊也算是罪有应得。
但问题就在于金鹊两耳不闻窗外事,行事并不出格,也并未有什么错事。
她们确实没有必要将与金盏延之间的问题牵扯到金鹊身上。
洛禾道:那便听殿下的,不过月上柳梢,请故人进来喝杯茶应该没什么问题。
姬姌看了洛禾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问洛禾真的只是想请人上来喝茶,而不是别有打算,只是姬姌最终也没有阻拦洛禾,想必洛禾不是此种不分是非之人。
她们的处境虽然不好,但不至于为了苟活一条性命就牵扯更多的人,姬姌并不觉得自己的命与旁人的命有什么不同,洛禾跟着她,也只是求一个天下大同,要是这点法理人情都没有了,那这天下想要大同,也实在是痴人说梦了些。
这眼神落在了洛禾心中,那几分疑虑和防备和洛禾心头有些难受,也让洛禾明白,要是自己真的那样做,那么姬姌觉得不会再容忍自己与她同行。
洛禾无奈的看着金鹊,心中只是暗道幸好这个想法不过临时起意,并无更多的打算。
洛禾道:那殿下稍坐,我去请人上来。
姬姌点点头:你且去就是。
洛禾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了什么,她转头道:刚才有一件事未说,这小丫头与太子衍之间曾有婚约,只是后来太子衍与金相商议,为了迎你入芗王宫,干脆便退了婚。
这倒是麻烦了。
姬姌未曾想到还有这种事情,自己本来与芗就结了仇,谁知道在这不知不觉之间,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还拆散了一桩姻缘。
姬姌隐约感觉有些不妙,虽然她也并不怕金鹊寻仇,但自己怎么说都坏了她与太子衍的好事,更是害了太子衍。
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避一避算了,谁知洛禾又道:不过殿下也不必太担心,听说金鹊就是为了逃婚才离开了沨都的,只是为何要逃来这里,还要等人上来问一问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