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着她,喜欢着她的儿子沈良辰。甚至想力排众议收沈良辰为子。 可惜,死的太早了! 太医说,郁结于心。 王氏笑着,眼里泪花闪烁。“真的吗?你是第二个说我厉害的人。第一个是我娘… 我娘出身于商户之家,我爹是我娘店里的伙计。 无名无姓无亲无故的,后来做了上门女婿。 有一日我爹突然想起,他是王家嫡子。出门访友偶遇歹徒,头部受伤,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那日之后。 他便要带着我们回去认亲。 我娘就从妻变成了妾,从叱咤风云的女掌柜变成了伏低做小的妾氏。 在王家不过短短几年,我娘就死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人真的能郁闷死。” “还打马吊吗?我不会安慰人,只会打马吊,不知道行不行?”柳眠眠拿着马吊问。 “行。”王氏破涕为笑。 “一步棋,要想这么久?”皇帝呵呵笑起来:“秦楼,你现在是越发的磨蹭了啊!” 秦楼苦恼道:“皇上,棋艺越发精湛。微臣疲于应对,不敢懈怠啊!” “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朕一想到明年开春就能去太华湖钓鱼,高兴啊! 这人一高兴,脑子就清亮。” 秦楼叹息一声,苦恼道:“难怪微臣脑子不清亮,微臣不高兴啊!” “说说,说出来让朕高兴高兴。” 秦楼摇头:“背后说人有失君子风范,不可言,不可言!” 秦楼越说不可言,皇帝就越想知道。催促道:“快说,别藏着掖着的,小心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秦楼迫于无奈苦恼道:“微臣在翰林院待不下去了。” 皇帝疑惑,“张栋给你气受?不可能啊!他滥好人一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 “不说也罢!”秦楼摆摆手。 “但说无妨。”皇帝正是扯老婆舌的年纪,什么都想知道。 “沈状元,整日追着微臣借钱。圣上也知道微臣的教教,家里给钱都是有定数的。 臣又爱买着孤本字帖,哎……捉襟见肘啊!” 哎呦?这是嫌弃朕给的俸禄不够花?皇帝脸色微变。 就听秦楼又道:“这沈状元在天香楼吃霸王餐,欠了一千七百多两银子。 天香楼,陛下知道吧?那是柳夫人的产业,张大人也在那改善伙食。 张大人是个热心肠,听说沈修编欠了银子就帮着三皇子侧妃收债。” 皇帝伸手打断,“等等,你慢点说!这跟老三又有什么关系?” 秦楼叹息一声:“三皇子娶了柳尚书的嫡女,柳夫人把天香楼给柳家嫡女做嫁妆了。” 皇帝点点头,听懂了!沈状元欠他儿媳妇钱,欠他儿子钱。 皇帝有点不高兴了!四舍五入欠他的钱!“他现在还多少了?” “还六十两,昨日沈状元还跟臣借钱买炭火。按理说臣应该借,但是吧……”秦楼拉长音。 但是啥?皇帝很好奇。 “微臣小心眼啊!沈状元曾经摔坏了微臣的汉白玉棋盘,还说赔付微臣一副白玉棋盘。 现在还不曾赔给微臣,哎! 微臣是冤大头啊!” 一向清高的秦楼,难得一见视财如命的样子。 好像孔雀开屏一样稀奇。 皇帝心情不错,“你呀!也有财迷的时候,难得难得!” “微臣听闻皇后为京中百姓捐了十万两银子,柳侧妃也捐了三万两。 微臣也想捐些银子,无奈囊中羞涩啊! 这不?着急吗!”秦楼满脸真诚,提起曹皇后满眼崇拜。 毫无心机的样子,让皇帝摇摇头。“你呀!太年轻,总在翰林院也不是那么个事。 去大理寺历练历练,再看书整理书,就成书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