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如扑在穆宴怀里,嘟着红唇亲吻他,穆宴仰头闭着眼睛,喉结深深滚动。
坐着的,躺着的,两人身体交叠,每一张都大尺度放得很开。
看照片背景,是在马场的包厢。
也就是半个月前,她和梁旭比拼赛马的那个马场。
照片里梁曼如微微偏头,目光闪烁盯着穆宴身后的某个方向,嘴角得意压不住。
毫无疑问,这些照片都是梁曼如找人偷拍的。
穆宴并不知情。
穆司晴打了个酒嗝,毛茸茸脑袋伸过来,看清楚梁岁岁手里一张张激情四射的照片,瞬间就给她震惊得酒都醒了。
“咳咳……穆宴口口声声狡辩他跟梁曼如是清清白白的,呵,个狗东西,这就是他嘴里所谓的清白?恶心,太恶心了!”
穆司晴咬牙切齿,一副“抄起砍刀要杀人”的激愤模样。
“岁岁,赶紧的,带上我一起去医院,把这些东西砸在狗东西脸上,他要是再狡辩,我保证扇他十个八个耳光,打得连他亲爹亲娘都不认识。”
梁岁岁把这些东西重新塞回文件袋里,淡淡地笑了:“暂时不急!最有力的证据,要用在最有利的时机上。”
梁曼如看似清纯无害,实际上阴险狡诈,从来不干人事。
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快要遮掩不住,眼看就要名声烂臭闹出惊天大丑闻,为了迫切上位,竟然再出昏招,亲手把这份证据送到她手中……
实在是太好了!
“阿晴,陪我去趟王开照相馆。”梁岁岁沉声开口。
穆司晴来了劲儿,抢过文件袋,掂了又掂:“好咧。”
-
法国医院里。
穆夫人刚做完按压心肺的急救措施,慢慢从晕厥中清醒。
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周围景象,耳朵听到的声音却好像放大了。
清楚地听见老医生欲言又止:“穆少将,穆夫人前几天刚做完开膛手术,把以往身体内积累的毒血废气大都排空了,按道理,她的沉疴旧疾不会突然发作的这么快。”
穆宴拧眉:“你的意思是……”
“穆夫人是不是受到精神方面,或者身体方面的刺激?”
穆宴眼神微闪,没有回答。
当时他心头失去梁岁岁的恐慌汹涌翻腾,情急之下,为了证明自己,他拿起水果刀砍向手腕。
对姆妈来说,确实是严重的精神刺激。
但这种情绪上头干出来的事,也不方便公之于众。
穆宴索性闭口不言。
穆夫人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瞳孔快速转动。
在梁岁岁病房的小型会客室,她气得抬手去扇梁岁岁耳光。
没扇到人,反而手掌传来几处微微刺痒。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现在回想一下,更像是被什么尖锐东西扎了几下似的。
穆夫人心中一动。
急忙把右手伸给医生检查:“我的手好像被扎了,隐隐的刺痛。”
老医生推了推鼻梁的老花镜,仔细检查穆夫人的手。
片刻后,一口确定道:“穆夫人,有几个快要消失的针孔,而且刚好扎的是穴位,能提前刺激您的病痛复发。”
“什么?”穆夫人脸色大变,瞬间扭曲狰狞:“阿宴,你去把梁岁岁找来,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