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条心吧。”
“夏蝉,堵住她的嘴。”
“聒噪!”
夏蝉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托盘递给面露不忍的冬雪,警告似的瞪了冬雪一眼。
敢在大姑娘面前露出这副表情,是嫌活的太舒坦了吗?
冬雪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将头压的低低的,只能看清脚下的绣花鞋。
夏蝉小跑着从矮柜里抽出一只素色软底鞋子,对折,俯身一把抓起秋实乱糟糟的头发,不由分说将折叠的鞋子硬塞入秋实口中。
皮肉撕裂的声音很微小,微小到无人听到无人在意。
秋实嘴角的裂开越来越开,鲜血也越淌越多。
秋实哭着弯了眉眼。
这么多的伤口,足够让人看到她所受的凌虐了吗?
“你还敢笑!”夏蝉抬脚踹在了秋实身上。
陆明蕙赞许地觑了夏蝉一眼。
夏蝉最合她心意。
长相平平不会分她风头。
甜言蜜语又会哄她开心。
折腾人的法子,一点就透。
猩红的血液不断刺激着陆明蕙的神经,陆明蕙只觉得用针扎秋实再难带来快感。
“秋实,本小姐在你身上刺绣吧。”
“母亲不是总说本小姐女红一般,数次嘱咐多加练习。”
“本小姐听话,母亲会开心。”
“母亲开心,就不会放弃本小姐了。”
“夏蝉,给本小姐扒干净。”
夏蝉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强硬撕烂了秋实蔽体的衣裙。
秋实没有反抗,不知疼痛般蜷缩在地上。
陆明蕙捻着银针,绕着秋实来回踱步“秋实,你说本小姐绣什么好呢?”
“贱婢?”
“还是陆明朝荡妇,下贱!”
凭什么!
顾淮对陆明朝念念不忘,谢砚也对陆明朝。
第一次交锋】
第二百五十九章 第一次交锋
拢翠院与兰熹院,一东一西相隔甚远。
陆明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既担心饱受折磨的秋实,又忧虑下落不明的王嬷嬷。
流月只打探到侯夫人以王嬷嬷骤染急症为由,下令将其送往城外庄子休养。
至于到底是哪一处庄子,暂无消息。
夜风里,隐隐预约似有凄凄呜咽。
一时间,陆明朝分不清到底是耳不静,还是心不静。
守夜的青棠隔着薄纱帷幔轻声问道“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