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是伤员的份上还是饶过了他。
给他找了一件丝质的长款睡衣穿上,闭着眼将染了血迹的浴巾取下扔了。
“不敢看?”男人问他。
白幼微又给他系好腰带。
没正眼看他,不理他,也不接荤话。
浴巾下的风景能是什么。
她面颊绯红,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纤柔的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慢慢抚摸着。
沈听肆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她长发由簪子簪着,一副身影在眼前晃动,温柔宁静。
吹好头发又扛着沈听肆的胳膊去床边。
这么大个子,真是沉死她了。
刚到床边,肩上的男人就倒下将她压在床上。
她就那样趴在床上闷哼了两声,背上压着大山一样的男人,她腹部非常不舒服,感觉她自己的血量也增多了。
她咳了两声,“下来,肚子疼。”
“抱歉,酒醉头疼,我没劲儿。”沈听肆一个翻身,躺在床上。
嘶——
“好疼。”
扯着伤口的皮肉,沈听肆倒吸一口凉气直皱眉头。
白幼微爬起来,拉被子给他盖上,“活该。”
白幼微说完拿着包进了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卫生棉,整理好才出去。
沈听肆单手枕着头看着她。
白幼微站在床边,“我叫医生拿点消炎药给你吃,别发烧了。”
话还没说完,沈听肆一把将她扯下去,她被迫趴在男人的怀里。
沈听肆身上的伤口被压的疼,但他没管。
他又找到他的药了。
软软的一团,抱着真好,头都不疼了。
微微才是他的药。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我喝了酒不能吃药,明天再吃。”
“让我抱一会。”
抱你个鬼。
她小腹又开始疼了。
明明受伤了还喝酒,作的呢。
她挣扎了两下,又怕他伤口疼,用手撑着身体,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沈听肆,我们结束了,你这样不合适。”
男人不听她的话。
“是不是肚子疼,我给你暖暖。”说着男人就去掀他旗袍将手探在她小腹,冰冰凉凉的腹部,大手暖了上去。
白幼微咬了他一口,“你这个人...脸皮真厚,我同意你动了?”
“我们没有关系了,要你这样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