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将刺刃收缩,放进袖口,皱眉道:“你差点重伤,还管输赢?”
覃桉抿着唇,转了转眼珠,昂起明亮的眸子看他。
“既然不分输赢,那你教教我你的步子,如何?”
闻言,白无双皱眉,脸一沉
“这是盗家机密,我只是给你露一手,让你知晓我也是有东西傍身的。”
“那你这暗器卖不卖?”
“不卖。”
“那你还和我比试?”
“让你高看我两眼。”
“……”
覃桉跟着白无双去了医馆,走时她还是撇了江澈一眼,她看不出异样,只觉哪里怪怪的。
江澈站在树阴地下乘凉,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浅浅的笑着。
这时江落正寻他,见他站在那,不免疑惑。
“师兄,站在这做甚?”
“帮故友照看个人。”
“哪个故友?”
“你不认识,已经离开柳门许久了。”
说罢,二人絮叨一阵,便转身离去。
*
隔日清早,几人收拾完毕,备上马车前往乾溪镇。
湘山当属凡界,不宜御剑飞行,机关家的东西又过于浩大,乾溪镇也没通法阵,只得备马前去。
覃桉自是懂骑术,倒是苦了二位仙家人士,得这种土法子。
四人赶路几天,中途停靠灵栈,翻过绵延湘山,才至边境。
周遭群山环绕,远远看去,乾溪镇犹如盆中聚宝,聚集此处。
几人跟着委托来到镇中的发起处。
覃桉敲了敲门,门吱呀的开了,一位中年男子打开了门,此人身着粗布麻衣,脸颊凹陷,一副疲惫之态。
了解一阵才知,这委托不是他一人发起,而是全镇人集体向天机阁投信。
夜半镇中传来哭啼,似女嚎又似婴啼,只要办喜事必挂阴风,新郎官都死了好几个,棺材板都压不住。
覃桉在镇中采风,几人便入住了镇中客栈。
江澈,江落勘查地形布阵,白无双查看风水,覃桉在附近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