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个获取了她的力量的火影宇智波英司。
他在中忍考试现场的表现,让舍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观点。
忍界,绝对不允许有如此超出掌控的存在。
这种力量本身就是原罪,是足以引燃整个世界的火种。
若不尽早将其扼杀或控制,任由其膨胀下去,宇英司内心的黑暗必将被那无穷的力量彻底吞噬。
到了那时,他只会化身为更加贪婪的神树,将整个忍界,将所有的忍者都化为滋养他力量的养料。
“毁灭的序曲,必须由我来奏响。”
同一时间,日向家中,族长日足还在喝茶。
他放下茶杯,随口问道:“雏田还没有回来吗?”
“父亲,姐姐去跟鸣人约会了。嗯,应该算是约会吧。”
日足端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谁?鸣人?火影的学生鸣人?”
“对啊,”花火点点头,“她还特意带了礼物呢,神神秘秘准备了好久。”
她忍不住偷笑几声,想起了前段时间的发现。
她经常在夜里看到姐姐房间的灯还亮着,偷偷溜过去看,发现雏田正笨拙而认真地织着什么。
追问之下,雏田才红着脸,断断续续讲出了那个深埋心底的故事。
很多年前,年幼的雏田因为白眼被村民嘲笑是怪物,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时,是同样年幼的鸣人勇敢地站了出来,为了保护她,和那群坏孩子扭打成一团。
而代价,就是鸣人母亲留给他的那条红色围巾被那群混蛋撕坏了。
雏田一直将这份愧疚和感激深藏心底,终于在今天,将这份迟到的补偿和心意,勇敢地送了出去。
“父亲,”花火给日足倒满茶水,“你在听吗?”
日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嗯。”
鸣人是火影的学生,雏田又是宗家的后代,两者强强联合,好事啊!
日向一族与火影一系核心力量如此紧密地联结在一起,那么日向一族在木叶的地位,将稳如磐石。
不能成为第一忍族,当个老二也不错。
“花火,夜深了,你先去休......”
日足的话音戛然而止,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爆发。
他冲入庭院,锐利的白眼瞬间开启,三百六十度的视野扫视着四周的黑暗与飘落的雪花。
庭院里空无一人,只有寒风卷着雪沫。
然而在他脚下,洁白的雪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信。
日足的眉头紧紧锁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竟然有人能完全避开日向一族引以为傲的白眼洞察,悄无声息地将信件送到宗家族长居所的庭院之中?
他弯腰捡起那封信,迅速拆开,借着廊下的灯光,一目十行地扫过信上的内容。
越看,他的脸色越是凝重。
花火闻声跟了出来,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和手中那封来历不明的信,担忧地问道:“父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日足摇了摇头,“没事,回去休息吧。”
“是,父亲。”
花火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乖巧地应道,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深夜。
日足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便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守卫森严的日向族地。
凭着信中的指引,来到了村子边缘一处人迹罕至的后山。
在一处背风的断崖下,他看到了那个等待已久的身影。
“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