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佐助喃喃道。
“他是你父亲。”天音反问。
“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天音开了神识读到了富岳先生的心声,天音瞪大瞳孔,原来如此……
“没有什么奇怪的,”鼬淡淡的解释道:“在完成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昨晚没来。”富岳先生接着问。
“为了能更接近高处。”
“在说什么啊?”富岳先生疑惑的问。
突然鼬抽出手里剑狠狠地丢出去,直直扎进墙壁上的族徽上,悲愤的说道:“我的(容器)已经对这个无聊的家族绝望了。”
“就因为对家族这么小的事情执着着,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不能再被规定和制约,预感和想象这种东西所容纳。”鼬接着说道,但还是被富岳先生打断。
“说什么傲慢的话,已经够了。”富岳先生说道。
“再说这么无聊的戏言的话,囚禁起来,”对方在有富岳先生撑腰后,又再次傲慢起来:“已经不能再容忍了。队长,下拘谨的命令。”
“哥哥。”听到要拘谨鼬,佐助终于忍不住了喊。
听到佐助的喊声,鼬仿佛被惊醒一般,随后慢慢的沉下身子,打算跪下……
“你们在做什么?”天音从门后走了出来。
“是你……”其中一个分家的人认出了天音。
果然吗,宇智波家族里连这种角色都认识我,看来他们的那个打算不远了。天音眯起眼睛说道:“从起因到结果,我都看见了。错的人不在于鼬。”
听到天音声音的鼬停下了打算跪下的动作,突然听见天音为自己辩解鼬瞪大了双瞳。
“我想知道宇智波家族的家教到底在于哪?首先上门挑衅,将主人惹恼之后再恶人先告状,你们是什么意思?”天音完全以一个外来者的预期阐述的对于刚才所见所闻的观点。
“就是如此,刚刚我们向佐助求证了,你们几个都是分家的人,对于一向将门第看得很重的大家族竟然会容忍分家的人向宗家进行示威挑衅,真是世风渐下啊。”小樱也从门后出来吐出‘恶毒‘的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