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两人从游艇上回到城堡时,哩哩已经被梁西元带去了梁宅。梁西元给周萱手机上发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小家伙穿着虎头鞋,扶着墙壁自己一路走,去够放在架子上的玩具小钩机。小钩机的轮子里他有点儿远,正好是他伸手堪堪能够到的距离,他一次够不到,也没有灰心,而是锲而不舍地伸手,终于把钩机钩了下来。 真是个有毅力的小家伙,周萱看着自己儿子,乐得笑出来。 她想看哩哩昨晚抓周抓了什么,梁津将相机递给他。 视频里,哩哩坐在满满当当的抓周物件中,伸手抓了一个权杖模样的小玩意儿。画外音里,传来周老太苍老愉悦的声音。“哟,抓权杖呀—我们哩哩以后要跟爸爸一样厉害嘛?” 老人相信,权杖,代表着权势。 其实抓什么,周萱都无所谓的。只要哩哩健康快乐成长就好。 她将相机拨盘往回翻了下,翻回以前孕期时,梁津给她拍的照片,讶异地发现,原来自己怀孕的时候这么好看啊— 头发柔软而有光泽,皮肤嫩得像刚剥壳的半透明荔枝,身材的s型曲线藏也藏不住。 她一直以为自己孕期丑丑的,肚子大大,脚踝肿胀,那时在他面前没穿衣服还羞得想哭,想捂住自己不给他看到。 小贴士: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agt. 第316页 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她本来就美,而且,梁津也善于发掘她的美。 有时他只将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摄入镜头中。例如她软嫩的手放在窗户上,按得指甲边缘发白而中心粉红。 有时是她穿着纯白的宽松的长睡裙,领口处露出锁骨,纤细的浅v形状,薄薄的肌肤好像要透出骨头,脆弱易碎。 她低头时后颈修长,如垂颈的天鹅。她抚摸孕肚时脸上的神情,带着母性的圣洁和希冀… “原来你那时候把我拍得这么好看啊。” 她有好看的照片就很开心,放下相机,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温软的呼吸轻轻拂在他的后背上。 “你本来就很好看。” 他忽然兴起,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带到面前。 “小萱,现在在给你拍一组,好不好?” “好呀。” 她以为的拍一组就是随便拍拍,没想到梁津弄得很正式,先把她带到了衣帽间,在她的一堆衣服里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件纯棉的白裙子给她,让她换上。 女孩乖巧地照做了。 她很期待,自己稍稍用素颜霜打了个底,上了一点眼妆。 就这么一打扮,已经美得不像话。 当她关上浴室的门,脱掉衣服想换上的时候,梁津在门外说了一句“把里面的也脱掉吧。” 里面的?女孩低头看了眼包裹着自己的素白文胸。 她推门出去,身上穿着那件纯白仙女裙,裙摆宽松落到小腿的位置。 “这件也要脱吗?”她隔着棉布裙揪起自己的文胸。 “嗯。给你拍私房照。”他眼底淬出几分禁忌的色泽,嗓音蓦地有些低沉,尾音哑到了极致。 原来是私房照。 她知道私房照意味着什么。只能给她和他看到的照片。 他想给她拍这种照片吗?脑子里涳蒙一片,然而细白的手指已经绕到背后,乖顺地解开文胸的衣扣,再将文胸从手臂一侧的袖口处褪出。 梁津看着她,喉结紧了又紧,这不自知的勾人动作,这小妖精,勾扯着人心,让人上也不能下也不能。 女孩却浑然不知,拢着自己微微蜷曲的长发,瞳仁显得黑而亮。 “我要不要再把妆加深一点?” “不用。”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相机,哑声:“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 “第一次?我哪里知道哪个第一次。你不是年年元旦都去给奶奶拜年吗,那时候我也见过你啊。” “当然是你长大后的第一次。”男人笑笑。 女孩偏着头回忆了下。“你是说,殷老爷子过大寿那次?” “嗯。” “那是你对我可冷漠了。我叫你姐夫,和你打招呼,你不理我。人家问你我是谁,你还说‘没谁’。所以那时候我叫你姐夫,你怎么不理我?” 女孩气闷闷地反问他。 他哑然失笑。不由得想起那晚在走廊上,她一袭白裙,美得青春洋溢,像一株盛开的清水百合。 “我那时候,对联姻一点也不上心。是同你有过之后,我才慢慢上心起来。” 男人心想,其实那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吧?满屋子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只有她穿简单的白裙子,一张脸干净得像白纸,未染尘世烟火,犹如误入凡间的精灵。 但是醉酒之后,又像只小妖精,酡红着小脸,光光的躺在他床上,双眸失了焦,呜咽着带住他的手,让他揉她,抚她,弄她。她低低地哭,哭到他招架不住。那晚他还以为,她是个床下纯洁,床上热情的小妖精。 “真的吗?你是怎么对我上心的?”说起往事,女孩眼睛亮了起来,非要缠着他问来问去。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上心、喜欢。这说起来就复杂了。不可否认,最初进入这段婚姻时,他对她是谷欠望和责任大于爱。因为她醉酒时的体验着实美好,美好到让他无师自通。 那时,就单纯是一种生理性喜欢。想和她睡觉,想要她,想贯穿她,想把她弄到哭,想到心里的野兽疯狂地叫嚣,却发现她其实只是个乖乖的小女孩儿,什么经验都没有,还容易害羞脸红。他只能一直隐忍着,引导着,给她脱敏,陪她玩游戏,用各种方法让她放松,甚至用上了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