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234小说>都市言情>回档1983,重生浪子的烟火守护> 第一卷 第4章 在时光裂缝里打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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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在时光裂缝里打捞温柔(2 / 2)

而长大后,无论看到多美的山川河流,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不会激动不会分享,云海翻腾金山日照只会在自己的眼中流转。

他讨厌这种感觉,但在未来自己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是人的必经之路。

就像小时候没有玩到的东西,长大后拿在手的那一刻,心里再也没了儿时的波澜,眼中也没了喜悦。

有句诗说得好,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李国栋不愿接受这样的遗憾,特别是接受了重活一世。

他又点了根烟,躺床上想着如何报复,刚想了个开头就睡着了。

两辈子,第一次睡这么安稳,连鸡叫声和李定乾磨刀的声音都没听到。

“懒猪儿虫,起床了,天都亮咯。”

“唔~今天不去工地,别吵,我再睡会,给我约老杨,下午3点老地方打牌。”

“嘶~你妈卖……额,姐,你妈……妈妈醒了吗?”

耳朵突然一疼的李国栋正准备开骂。

睁眼看到大姐怒目而视。

赶紧让舌头转个弯。

“好你个李老二,人不大,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打牌,说,好久学会的,还帮你约杨五,你等到,我这就帮你约去。”

大姐说完小跑出了屋。

紧接着李国栋听到屋檐下抽竹枝条的声音。

这个姐姐吧,疼他的时候是真疼,可打的时候,更疼。

李国栋听到动静儿就预知了后果,来自血脉的压制刺激他果断翻身下床,像只受惊的耗子一晃就冲出卧室。

穿过厨房,撞倒收拾好包裹准备去学校的李劲松也顾不上拉。

光着脚板绕过猪舍往后山方向跑。

可见幼时某些刻骨铭心的回忆,会不自觉触发动物的某种本能——逃跑。

他慌不择路地一拐弯,和迎面而来的杨五撞了个满怀。

“哎哟~”

“我日。”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李国栋一看是杨五,二话不说拉起他就跑。

杨五:“不是说你发烧了,我还特意起个大早来看你,你这逼样也不像害病啊,遭狗撵了啊。”

李劲松:“你才是狗,你条癞皮狗,哈巴狗,花斑点狗,憨狗,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时身后传来大姐的呵骂声:“李老二,你给我站住,还有杨五,你也站到,好啊,我就说初一书都不去教了,原来是你把他带坏咯,这么早就来约他打牌,今天这顿棍子,你们一个都跑不脱。”

杨五见来势汹汹的大姐。

甩开脚丫子嗖一下超过李劲松,一副我不需要跑多快,只要跑过你就安全的架势。

李国栋:“你TM站住,你是真的狗啊,老子没穿鞋,你就不能帮我拦一下?”

“我又不是憨的,我拦不得遭一顿啊,话说大姐说的啥意思?什么我找你打牌?”

李国栋:“别废话,快跑吧,不然我们这身皮子别想好。”

大姐追了有半里地,追不动了,撑着腰喘粗气,就这,手里竹枝丫还捏得紧紧的。

“你……两个跑……尽管跑,有……有种的别回来,不然,这……这顿打你们躲不掉。”

正在磨刀的李定乾和白世珍走到李立荷身边不解地看着,身后跟着个搓胳膊的李劲松。

“大清早的,我看你两个是吃菌子闹(毒)疯了,老子一人给你两磕撞,这回儿又因为个啥嘛。”李定乾开口道。

(磕撞:食指中指卷曲,用凸起的骨节敲脑袋,敲一下,得挠头半天,重点会觉得自己在飞,你们那里管这叫啥?)

大姐指着500米开外站定,绷紧肌肉随时准备跑的卧龙雏凤道:“你问他俩。”

杨五:“二叔,我冤枉啊,打算来看看初一,大姐拿起枝条迎接我,都不晓得啥事就跑了这一路,早饭还没吃呢我。”

大姐:“哼,你还狡辩,你明明是来约初一打牌的,初一说梦话都说出来了。”

杨五惊恐地看着李国栋。

“李二狗,你要害死我啊,我啥时候跟你打牌了,再说我也不会啊,我就不该来看你,这冤枉,我跳哪条河洗得清?”

李定乾也不是很相信。

“到底咋回事。”

李国栋不得不说话了。

“嗨,都是误会,我做梦梦(滑稽脸)到40年后,我们都发达了,也老了,我跟老杨送完孙孙去学校,回来没事干,就去公园里找老太太斗地主,结果梦话说了一半遭大姐听到了,真的,大姐,你信我们,咱公一直教导赌毒不能沾,我俩咋敢嘛。”

李立荷:“真的?”

李国栋:“真的,比珍珠还真。”边说边走过去。

李立荷不轻不重地一人给了一枝条。

“算你们说的是真的,这一下就当长记性了,不准沾赌,还有毒,记住没。”

杨五摸着被打的地方一脸苦瓜相。

大姐:“嗯?是不是我没理由就打你,不服气啊?”

杨五:“嗨,看你说的,没理由就不能打我两下啊,姐,气发够了没?没够你再来几下。”

李国栋心说:“兄弟,你这路一下就走宽了啊。活该你天生女人缘好,也活该你死在女人肚皮上,额,我TM不是一样?果然,臭味啥时候都相投,嗯,都是爷爷这规矩害的,不能沾赌毒,剩那个是一嘴没提。”

杨五比李国栋小两个月,三月间生人,他爸比李定乾大几岁,算是李拥清的徒弟。

在大集体时代,爷爷做木工时常带着他,他光看都学了不少手艺。

而且爷爷教李定乾一些家传绝学时也没避着他,他有不懂的问老爷子,老头也会说。

杨五他爸就靠着看来的手艺撑起一个家,还娶了婆娘,生了7个孩子,活了5个。

他一直很感激老爷子,虽然没磕头拜师。

但一直执弟子礼,四时八节重礼没断过,两家关系很好,不是师徒,胜似师徒。

自己坐牢的第三年爷爷去世,还是杨五他爸按自家老人去世的全套礼节安葬的。

自己出来后,爷爷的坟被打理得很好,春节清明啥的都有祭拜。

可惜了杨五这个脑瓜子灵活的兄弟,别人奉行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逼是有空就色,而且爱好独特,不爱少女爱少妇,最不济也得是有对象的。

问题是这逼你别看他一天吊儿郎当,长得也就那样,但勾搭少妇搞破鞋真有一手。

光李国栋晓得村里就有4个刚结婚没几年的小媳妇跟他胡扯过。

关于女人,他也有很多经典语录挂在嘴边,比如:

“有另一半才有挑战性,毕竟有守门员的进球更刺激嘛,要是那场上就你一个人,放个球门在那里你随便进,那有啥意思。”

“女人的腰,夺命的刀,何况她还有两个腰窝窝,我顶不住啊兄弟。”

“当我在你门口徘徊,你亲手扶我进去时,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

有一次,李国栋和他摔跤玩,一同倒在地上后。

他扯开的衣领里露出一根红绳。

李国栋笑他大男人还带红。

他认真回忆半天。

来了句“我也不知道谁家媳妇送的。”

接着用脚踢了踢李国栋问道:“初一,你说人活一世图个啥?”

“师公墨线一弹就是规矩,我二叔你老头,尺子一量,丝毫不差,我几个哥哥,都有自己的事做。”

“我呢?好像除了这个,其他啥事都提不起兴致。”

李国栋瞅见他裤兜里露半截的梳子。

“你那把梳,量过多少人的头发呢?”

杨五嘿嘿一笑:“量人先量己嘛,我呀……量的是快活。”

……

他爹托关系给你找了几个工作,没一个不是因为女同事被开除的,有一次还差点被送进去。

开始流行交际舞的时候,天天泡在工人文化宫的舞厅,由于那时的人还比较保守,哪怕搂着跳舞,也会保持基本的礼貌,应了‘止乎于礼’这句老话。

但他不,只要有人跟他跳,保准会跳成贴面舞,那双爪子像TM长眼睛一样。

黑灯瞎火的也能一下抓住关键。

在文化宫勾搭上不少小媳妇,也没少挨揍,时常鼻青脸肿地回来,满身都是滑石粉,但从不喊他哥帮着找场子。

等隔壁省把磨砂舞传过来后,这逼更是把舞厅当家。

哪怕没钱磨一盘,光看着昏暗灯光下那些朦胧的轮廓都能流着口水过干瘾。

门口卖票的大妈神烦他,但这逼嘴甜,时不时还会从邻村偷个母鸡送她。

有时候他偷偷溜进去,大妈也睁只眼闭只眼。

88年,和一个船员的媳妇勾搭上,正在人家里办事的时候,她老公突然回来了。

这逼急得往床底躲,但顾头不顾腚,一双大脚很支在外面很扎眼。

被那个男的揪出来一顿暴揍。

估计是打破了内脏,他口鼻流血不止。

送医院的路上说完一句:“我就知道,爱一个人一定会遍体鳞伤,甚至死去活来,特别是被他男人从床底揪出来。”后咽了气。

那个男的也因为故意杀人判了10多年。

而那个女的,在男人进去第二个月又约了其他男的回家,还是那个屋,还是那张床。

最后动劲儿太大被邻居举报,抓了进去。

公安问她为啥因为搞外遇死了一个进去了一个还不收敛。

她说:“无他,瘾大,贪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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