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还没站上去,所以她表面上驯服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但——
只要给她上去了,一切就不好说了!
“这点伤算什么呀?”萧风岚被她一个眼神飞过来,便知道她答应了,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床榻那边去,笑嘻嘻地道:“一点小伤连床都上不了,算什么男人!”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俯身贴上去,蛊惑地道:“那还凭什么做你喻初晴的男人,你甚至都看不起,又怎么可能会喜欢?”
喻初晴笑了,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道:“说得对,太弱的男人别说到我床上,就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哼!我还不了解你么!”
哭过,萧风岚的眼圈还是红的,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攻击力。
喻初晴仰躺着,看着上方迅速脱衣裳的男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
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嗯,她get到了!
谁也没提熄灯的事,甚至不拉床帐。
在一起一年多了,熟门熟路的,萧狗子实在是太了解如何取悦她,很快就让她兴奋起来了。
但喻初晴知晓,这种客栈的隔音不太好,正常说话隔壁听不见,但深更半夜的,摇床的动静大一点,肯定能听到。
她控制自己,尽可能压低嗓音。
呼吸凌乱,鼻息交缠。
忍字头上一把刀,但这种怕惊扰隔壁的压抑,未尝不是一种刺激。
克制不喊叫出声,喻初晴的精神高度紧绷,显得更敏感了。
萧风岚太久没吃上这口了,可还是尽可能先让她开心。
喻初晴迷迷蒙蒙之间,理智已经出走了大半,本以为要上垒了,等着他开冲。
却不想……
他突然停下来了!
她微微睁眼,迷茫地问:“怎么了?”
“晴晴……”萧风岚薄唇贴在她耳畔低语:“我没准备小衣,什么都没有。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充满压抑的痛苦,甚至绝望。
喻初晴实在没想到这个问题。
萧风岚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在她之前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他所有的技术都是她调教出来的。
他俩刚在一起,喻初晴就给他科普避孕知识了。
非但避孕,还有生理期这些事,也都毫无隐藏地给他说。
拒绝生理期羞耻、拒绝两性羞耻,这是珍爱自己、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萧风岚很重视这件事,所有能用的法子都试过,从来不用她操心这种事,所以她压根没想到。
此时,身上的男人汗淋淋的,明明临近中秋的气候了,还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箭在弦上不得发!
喻初晴迟疑了一下,决定放纵他一次:“那就不用吧,恰好在建京城里,明日我去配一副药喝。”
主要是分别太久,她也想这口了,有点难忍。
“你不是说长期服药对身子不好吗?”萧风岚抬起头来,尽管忍得很难受,还是十分认真:“我不想你受任何风险!”
“那……”喻初晴把问题扔回给他:“不做了?”
萧风岚:“……”
尽管难受得要爆炸了,他咬咬牙,还是坐了起来:“明天晚上再来!”
还没忘记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喻初晴得到了自由,身体却是余韵未消。
没得到满足,但她还是挺高兴的。
不枉她日常宠着惯着他,他一直是这样,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她侧过身子,用手肘支起头颅,调笑似的问:“你就没想过,如果我怀上了,父凭子贵,我爹他们就不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