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隻白嫩小手笨拙的解开裤头上的钮扣,这还是她第一次替别人解开衣裤。
滑下拉鍊,灰色棉质布料下鼓起一包烫杵,上头还沾着一块深灰色的水渍。
南鄀隔着内裤轻抚那包热烫,它又变得更加坚挺,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衝出来呼吸下外头的空气。
她成全它,手轻轻抓着两侧的裤腰,外裤连同里面的私裤一起缓缓褪下,深粉色的肉茎立马在南鄀眼前弹出,她像是看到星星点点,双眼发亮,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害怕不小心弄疼这根看着脆弱却又兇猛的肉杵,南鄀用小手温柔地包裹住它,整个茎身早已湿滑,似是倚着本能,小手藉由湿滑上下滑动。轻柔的摩擦使肉杵受到刺激,反射性颤了颤,又分泌出更多透明稠液。
光是这样还不够,南鄀想证明自己,证明她能让他感到彻底地舒爽,让他反悔刚才自己说出口的话,让他沦陷于她。
热得泛红的软唇一张,直接将半个茎身含进嘴里,其实她本来是想一口气含到底的,但无奈修舆恆的凶器实在太过粗长,对南鄀这个新手来说根本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不过光是半个茎身就够惹人心痒了,南鄀的嘴穴里暖热湿滑,配合着软唇像真空式的吸吮,近乎跟真正的蜜穴没什么区别。
怪了,她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会吸......。要不是他咬牙咬得嘴唇都快渗血,修舆恆差点不小心直接洩出来。
南鄀瞥了瞥舆恆,见男人脸上那又羞又爽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不禁心里得意起来,抓紧机会继续进攻。南鄀伸出另一隻滑嫩玉手窜进他的衣服里,在乳尖上轻轻拨弄,让努力撑着不出声的舆恆也在此破了功,发出一声低喘。
「嘶...哈......」修舆恆低下头,瀏海的阴影盖过半张脸看不见眼睛,只能听见伴随他胸膛上下起伏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