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干了一口后,我拿出贺兰婷后面给的一万块钱,加上刚才拿的前面一万开了医药费还剩下的几千块,都给了王达。 王达推过来:“这什么鬼意思?” 我说:“我们上司说,说我们没有功劳有苦劳,这点算是。算是什么赔偿损失费还是精神损失费吧。” 王达说:“丧葬费吧。” 我哈哈笑起来。 王达说:“你这上司真够义气,我们没做成任务,钱照样给,还有安家费。唉,惭愧。不过你放心,我找人干了她!” 我说:“这个事,从长计议,我先去申请一下,看她怎么说吧。” 王达说:“那也好。” 两人喝了一瓶白酒,感觉不过瘾,又点了一瓶,然后喝了个天昏地暗。 王达问我道:“你每天在监狱,说什么干心理学辅导,辅导什么啊?该不是真的能救人吧。我学了几年的心理学,都不相信这个玩意。” 我说:“给你讲个笑话吧。有那么一个精神病人,整天啥也不干,就穿一身黑雨衣举着一把花雨伞蹲在院子里潮湿黑暗的角落,就那么蹲着,一天一天的不动。架走他他也不挣扎,有机会还穿着那身行头打着花雨伞原位蹲回去,那是相当的执着。很多精神病医师和专家都来看过,折腾几天连句回答都没有。于是大家都放弃了,说那个精神病人没救了。有天一个心理学专家去了,他不问什么,只是穿的和病人一样,也打了一把花雨伞跟他蹲在一起。每天都是。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一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了。他悄悄的往心理专家这里凑了凑,低声问:你也是蘑菇吗?” 王达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又捂住手:“手痛,手痛。” 我说道:“我每天开导她们,就是要了解她们想什么,有什么心理疾病,然后开化她们。引导她们。特别是那种想要自杀的,一定要救回她们。如果救不了,那我就麻烦大了。” 王达一边笑一边问道:“还能开除你啊。” 我说:“也许有一天真会的。” 上班的时候,我路过a监区外面,看到了马玲。 马玲估计是对我有所怀疑的,怀疑昨天晚上伏击她的人可能就是我。 她盯着我看。 隔着铁丝网,看着我。 我假装全身无痛,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吗的还是有点痛的。 到了监区,徐男来向我报告,说有个叫王莉的,被调过我们监区这里来了,理由是该女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需要经常和心理咨询师沟通。 我知道这都是贺兰婷安排的。 我安排王莉到了薛明媚那边监狱,我告诉薛明媚让薛明媚多罩着她一点。 下午,她们出来放风的时候,我走到了王莉的身旁,我看了她一小会。 果然是被打了啊。 额头和眼角还有伤。 我说道:“你在a监区被打了啊。” 王莉怯生生的说:“你们调过去的这个人,好凶,一句话不和就打人了。” 我说:“呵呵,那个煞笔向来如此。我问你,你现在还和花瓶聊天吗?” 王莉听到花瓶,眼前一亮,容纳后黯淡下去:“这里也没有花瓶啊。” 这家伙没救了。 我说道:“你真的很喜欢花瓶啊。” 王莉说:“嗯。” 我问道:“王莉,平时你有什么事都跟你姐姐说吧,然后你姐姐的朋友,副监狱长就帮着你,那我问你啊,你姐姐是干嘛的?” 王莉摇了摇头,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说她的姐姐。 我呵呵自己讪笑一下,然后曙东澳:“欢迎你来到b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