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她的美貌,她的优雅,她的身体,她的眼波流转,她的气质。 越想就越忍不住。 我想,我是个贱人,见一个爱一个,喜新厌旧,哦不,我不是贱人,我是个人渣,贱人是喜新厌旧,我是人渣,人渣是喜新不厌旧。 我觉得我是无可救药。 我爬上了计程车,去了酒吧。 快到酒吧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躺在计程车后座上,总感觉身后那个车的灯光照着计程车里面来,难道后面有人跟踪? 我奇怪了。 正要往后看,计程车停车了,司机师傅说:“到了。” 我看看,果然到了,然后我还没开车门,有四个年轻男女挤上车,把我推下车,他们不知道要赶去哪里。 我只好给钱下车。 下车后,我往后看,果然,他妈的就是昨天傍晚在监狱门口那辆 黑色无牌轿车,怎么他们真的是跟我来的吗? 跟我到了这里吗? 是跟踪我的吗? 可能是碰巧的吧。 我的侥幸心太重,因为我马上可以知道,侥幸的代价是很大的,当车子上四个人拿着棒球棒冲下来朝我跑过来,我才意识到这帮人,从我出来监狱开始,就悄悄的跟踪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次,我要真的完蛋。 我转身就跑,但是已经晚了。 一棒子打在我肩膀,浑身一软就打了一个趔趄,然后身后的人飞起一脚踩倒后,接着,一棒子打在我眉毛那里,登时我眼冒金星,直接倒下,一股热血喷涌而出,我手一抓,手上全是血。 然后,一棒子又打在了我的后背。 这群人今天是要我死啊! 这群人围住了我,棒球棒不停顿的往我身上招呼下来,我蜷缩成一团,抱住头,尽量减少伤害,有人边打边报上名号:“跟我们大雷公司的老板斗,你还嫩了点!记住这个教训!下次就不是打一顿完事了!” 是那家伙! 大雷! 是他找人干了我,他被我吓了之后,没被吓走,毕竟他有钱,他有的是钱,而且是一个有钱的大老板,在商界呼风唤雨的,怎么可能低下头认输,关于夏拉,关于爱情,关于被恐吓,他只是被吓怕,没有被吓跑,他不自己出手,因为他有钱,他躲得起我,找得起人,花得起钱,他可以用他万能的金钱,搞定我这个小瘪三。 我已经记不得我第几次为了女人被打了。 或许我是自找麻烦,自找苦吃。 可是,我这也是为了工作啊。 该死的工作。 同时,我也是为了女人,为了得到女人,我一半是活该,一半是应该。 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被打,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这帮人看着我一动不动后,上车跑了。 我已经没力气了,有种晕过去的感觉,没有疼痛,没有感觉。 我翻身过来,看着头上的路灯,路灯的光晕散得越来越开,最后,变黑了。 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片白色,是天花板的白色。 我躺在了医院里,闻到的是刺鼻的药味。 有个人就在床头。 是护士。 我看着她,她在给我换点滴药瓶,看到我醒了,她说:“你醒了?” 我说:“是,醒了,我晕过去了,是吧?” 我的头还是疼。 我的脑袋上包扎了。 就是眉头那里。 护士说道:“哦,醒来就好,你没什么事,皮外伤。” 我说:“皮外伤?能晕过去。” 护士说:“轻微脑震荡,已经给你检查过了。” 我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