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和彩姐约好见面的那个点。 我打的过去了清吧门口。 在东张西望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大众越野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徐徐降下。 是彩姐。 她说:“上车。” 我赶紧过副驾驶座上了车。 上车后,我看着彩姐,真是妖娆动人啊。 这个身材,迷死男人饿死汉啊。 彩姐也看着我,问:“你就穿这个去打球?” 是的,我穿着牛仔裤,t恤,我问她:“怎么了?” 彩姐说:“打羽毛球,有羽毛球的运动装。” 我看着彩姐,说:“你不也没穿吗?” 彩姐指了指后座:“那里。” 后座有一个专业的羽毛球拍包。 我知道那个牌子,尤尼克斯。 她车子的空间,好大啊。 我说:“没关系,我穿这个就行了,你打得赢我再说。” 彩姐说:“口气不小,挺自信啊。” 我说:“一般一般全市第三。” 彩姐笑了。 我问:“这么晚了,天黑黑的,能看到球吗?都八点多了。” 彩姐说:“我们在体育馆打,里面有灯。” 我说:“那么厉害。” 彩姐放了一首歌,还是那些老歌,为爱痴狂。 她这个年纪的,的确刚好听刘若英的。 我自言自语:“为爱痴狂。” 彩姐说:“你昨晚的话很有意思。” 我问道:“哪句话?” 彩姐说:“你说人和人的缘分,人和人相处。说的感情。” 我说:“是的,也许我们都在找有着共同语言的另一半。有人说,爱情是两个相似的灵魂,在无限感觉中的和谐交融,在生活,审美,道德和价值观上的默契。说到底,爱情就是自己的价值在另外一半的身上的体现。” 彩姐说:“是,共同语言,但是你说的这个共同语言,要共同在哪里?又要怎么找到这所谓的共同语言。” 我说:“没办法,只能尽量多的相处,就跟买鞋子一样,看着好不一定适合,看着漂亮不一定舒服,自己都要试,试完了,才知道,也许那双好看的,穿起来特别漂亮的,并不合脚,而那双表面难看的,却是最舒适的。” 彩姐问:“你的意思说,人谈恋爱,也可以找很多个对象,来试?” 我说:“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这么干。” 彩姐笑了:“你还真诚实。你们男人都这么个想法吧。” 我说:“这是找到最合适的人生伴侣的最高效的唯一的办法。而且还有可比性,比较了过后,才知道哪个更适合,如果错了,就马上分了。” 彩姐问:“这么说,我也是你其中一个试验品?” 我说:“不敢。我们,先做朋友吧。” 彩姐说:“你的心理年纪,跟你的真正年纪,有点不大一样。” 我问:“哪里不一样。” 彩姐说:“成熟。有思想,尽管这些思想说出来并不好听,可人终究是自私的动物,你自私得很有个性。” 我说:“谢谢夸奖。” 到了羽毛球馆,我们打了球。 打完球后,我们吃宵夜,然后分开,她开车回去,我回我自己的。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彩姐不说送我回去过,我也不会说送她回去。 但是我还是很谨慎,尽量和她分手后都不要回去小镇青年旅社。 然后随便找个便捷酒店睡觉,然后第二天看看有没有跟踪的,确认没事后,再回去监狱。 心累啊。 第五天的晚上,我到了清吧的门口,原想和她在一起去打羽毛球的。 我打羽毛球的技术已经很好,不过在彩姐面前,我只能算个小学生,她经常打羽毛球,很厉害。 不过我最欣赏她打羽毛球的样子,很投入,很动人。 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顿时,我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