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不是快退休了?你让老郝照顾周正太勉强了。我昨天刚跟马局一起吃了个饭,小周我要是早认识你,我肯定跟马局说道说道,让他把你调市局去。” “马总说的没错,他跟马局是没出五服的亲戚,彼此来往颇深,说话绝好使,别说是调到市局,就是让马局给你肩膀上多加两颗星,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马总在这桌富豪里是实力最强的,因此立马有人捧他臭脚。 桌子上的几个商人一通装逼,说的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我谢谢各位了!” 周正皮笑肉不笑道。 心中腹诽,现如今调动工作比找工作还要难,再说马小军虽然是局长,他可没权利给手下人晋升警衔,别说是他,省厅厅长说了也不算。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不懂还装不懂? 楚江河面色铁青,他心中很愤怒。 他能看出这些人是早故意调侃周正腻歪着楚家。 他们就是真有资源也不可能给周正用,纯粹就是故意装一波。 这就太恶心人了! 楚江河还嘴道: “马总,你那亲戚这么厉害,怎么不给你儿子调到市局?怎么也得让领导给他个副局长干干呀!听说你儿子在交警队当交警呢,每天上街执勤吃尾气,咱家的少爷能受得了这个苦?” “我家周正虽然是个基层警察,但他可是在编公务员,妥妥的体制内的人,警官证也是警察部发的!” 楚江河的话说到了马总的痛处了。 他个独生子,不学无术,没能力继承他的事业,唯一擅长的是吃喝玩乐。 马总怕孩子完蛋了,就想给他找个体面的正式工作。 他上过警察类的专科学校,于是马总求爷爷告奶奶把他安排进了交警队当合同工。 马总也找过马小军几次,想要马小军操作一下把孩子弄成公务员,然后调进市局。 马小军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再说这个远房亲戚他并不感冒,自然拒绝了。 让马总督促他儿子努力学习,自己努力去考公务员。 毕竟现在想进体制内严格多了,逢进必考。 马总郁闷死了,第一次感觉有钱有人也不好使呀! 偏偏儿子又不是念书的材料,考了好几年也考不上公务员。 楚江河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下子触动了马总最不想提起的事情。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楚江河这一波绝杀马总。 “楚总,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儿子虽然现在还没有进入体制内,但是一旦考上了公务员,凭我马家的实力再加上马局的照顾,他日必定飞黄腾达,超过你家女婿那不就是眨眼的功夫?” “是呀,马总是的对,我是看好令郎的。” 旁边立马有人捧着马说。 “感觉小马进了体制内,过不了几年就会成为周正的上级。” “楚总,我看一会儿喝酒的时候,让你女婿周正多敬马总几杯,现在烧香拜佛脚也不算晚,哈哈……” “哈哈哈……” 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周正无所谓的撇撇嘴,懒得去争辩什么。 这些商人见风使舵抬高踩低,实在是让他无语。 楚江河也是气的浑身颤抖,别人说他什么他无所谓,但是涉及到周正他就受不了,一点儿委屈也不想让周正受。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楚蕴瑶也是胸膛起伏,她蚌埠住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