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布兰缇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而后为这失手含笑讨饶:“抱歉抱歉。”不过心里倒其实没觉得有多大事儿,又不是硬物甩人头上了,小被子而已,不至于鼻梁骨折了吧。
但特拉法尔加先生好像被封印了。
假期总喜欢擦个身体乳就往被子里钻然后o睡的人,是怎么这么神经大条地给人安利自己的棉被的呀!
来不及了……画面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脑内合成。
就在她以为真把人怎么了,准备看看情况的时候。听见了他深吸了口气而后叹息,尾音的细微颤抖令人遐想。然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那带着刺青的,看上去野蛮又粗硬的手在被子上僵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拢抓握,把蒙到脸上的软被移开。
他坐起身,手里还攥着一角被子。眉眼的阴云混着旖旎霞光,罗回头抿着唇,嘴角绷紧了,带着责备看了她一眼,神情很古怪。
“怎么了?”她问。——不会是什么鼻梁其实是刚安装的假体,然后被棉被的重量搞位移了吧。
“能让我用你的洗手间吗。”句式是个询问,语气却笃定得像陈述句。话没说完,他已经腾的一下起床,掀开被子从舒适的诱惑沼泽离开,站起来要走了。
——??
“啊?!?”布兰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目光下移到他穿着的,紧窄好看显腿长的斑点牛仔裤,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为什么——?”她的cpu有点运行缓慢,环顾四周,不觉得屋子里会有此人的什么兴奋点,“这……那要我帮忙吗?”
“你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进行任何形式的#行为,我也不想招惹你——别跟进来。”他说完回头瞪了她一眼,“刚才都叫你等一下了。”
“可那只是被子。我哪知道……”而且他说的时候棉被都脱手了。
“这么久没见,会被爱人的气味搞的一下子上头这不是常识吗?!还是你只是故意想看我这么狼狈失控,被肤浅的(瑟)/欲挑拨控制?折磨我很有意思吗?”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她的语气在数落过后稍微弱化:“而且真说不上‘折磨’吧?”主要是为什么s/*欲是肤浅的?某种情况下不算是爱的表达方式吗?
雪豹咬牙切齿地用目光剜了她,尾巴都几乎在木地板上拍了两下,然后非常冷酷地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