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烟确实想弄死他! “我对这种事不熟,你不满意就换个人来!” “哼,我可不是你,随便谁都能触碰靠近!” “……” 叩叩—— 书房门被敲响。 厉南推门进来,用极复杂的目光看一眼南若烟。 随后,恭敬的跟墨君绝颔首汇报:“墨爷。” “已经查过,南小姐最近联系的人是温信安。” “最近一段时间,温信安一直暗中让人去医院,调取南小姐母亲的病历。” “昨晚您回来御苑前,他们又联系过一次。” 墨君绝从桌上拿出一根烟点上,似笑非笑地晲着南若烟,“……烟宝。” “能驱使动你那唯利是图的父亲,我很好奇你是承诺给他怎样的天价利益。” 他神情带笑,南若烟却觉得背后一凉,很疹人。 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作为人女,她想尽一切办法,查清楚事情,为母报仇。 不明白,他是有什么资格在这胡乱生她的气。 “我只是给他画个又圆又大的饼。”她随口说。 “我没承诺他一定会做到,一定会给他利益。” 墨君绝恶意地捏一把她小脸,“你可真机灵……” 果然是被他一眼看上的、狠心的小野猫。 说来,他也是第一次在同一人身上,被这种低劣的手段,一而再的伤害到。 虽然时不时会被她伸出小爪挠伤下,却觉得很有意思,生活不再枯燥乏味。 厉南见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想要发火。 他趁热打铁,忙把另外一件事也赶紧的说出来。 “墨爷。” “那支金簪,是南小姐说,金簪设计极美,很有研究价值,可以从金簪上面,找一点服装设计的美感。” “所以,王妈才同意让人将金簪送去地下室。” 御苑的人,有过墨君绝命令,不会给南若烟杀伤力很大的武器,避免事故。 南若烟被关在地上室,面壁思过这几日,简单的要求,御苑的人照办无误。 此时,那支金簪已被清洗干净,放在书桌的锦盒。 墨君绝眼神深沉地端详锦盒片刻,忽然,他伸手将南若烟捞到腿上坐下。 打开锦盒,将金簪拿出,随意将她的长发挽个髻,将金簪插上去,别住。 墨君绝俯首,狠狠咬住若烟耳垂,“宝贝儿……” “下次再敢用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刺伤我,我一定在床上狠狠惩罚你。” 南若烟咬紧牙,一脸不解:“定情信物……它怎么就是你我的定情信物……” 她和他一丝情也没有,只有恨,哪来的定情信物。 变态的思想,果然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墨君绝丢掉烟,将她一缕秀发,绕在指间玩弄。 “古往今来,心意相通的两个男女不是皆会互送礼物,作为两人定情信物。” “我送你的东西也不少,你最显露在外的惊艳、喜爱也只有这一支金簪。” “理所当然,它自然就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南若烟浑身僵硬,简直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眸。 金簪确实极美,用现代技术也未必能复刻出来。 历史悠久,极具各方面的价值意义,换做旁人见到那支金簪也无法不惊艳吧。 “你回送我一幅服装设计图,互送条件也达成。” 墨君绝心里其实更看上南若烟随身携带的护身符。 不过想到她似乎对这块有点迷信,还让他发誓。 他不信这些,却又知道护身符的意义是护平安的。 只能作罢,衣服先勉强算她回送的定情信物。 以后她若再送他更特殊的东西,再换成那样就行。 南若烟怎么认为不重要,他认为是定情信物,那不管是什么,就是定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