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上次霍骁给我说,像这种民事的案件,要交给盛京府尹来办,可我不一样,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狗见了都得摇尾巴的大美人,所以……你还是找大理寺卿报案吧!”
沈秋年:……
坐在马车中的霍骁,闻言,唇角不自觉的轻轻勾了一下。
但沈秋年脸色似乎比之前更难看了。
“公主,不管大理寺卿,还是盛京府尹,微臣今日都要把话说清楚,既然公主说没有故意刁难林妙妙,那又为何让金京楼的掌柜,把她传了去,说是要让画师,把她的容貌化成画像,悬挂在金京楼中,供来往的宾客欣赏?”
苏云瑶称赞道,“真是想不到,许慕白做事还挺麻利的,白天交代他办的事情,晚上就办妥了,金京楼有他,本公主很安心。”
沈秋年:……
“如此说来,公主便是承认了?”
沈秋年的脸色白了白,他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骨节发白。
苏云瑶朝着身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慵懒的靠在马车上。
霍骁闻声起身,他一只手刚刚碰到马车的车帘上,脑海中飘过沈秋年刚刚说的那些话,他指尖重重一顿。
其实他一直想不明白,他以前与长公主并不相识,为何长公主对他总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甚至他们第一次相识,也是在他跪求皇上不要给他们赐婚的时候。
他哥哥出事以后,长公主愿意帮他,虽是有条件的。
可那个条件……
他一直觉得太不真实,像是一场梦。
尤其今日在芙蓉池中,他与长公主做的那一切……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除了长公主拿他来气沈秋年,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霍骁的指尖停在了马车的帘子上……
苏云瑶发出夺命三连问,“不是,我怎么就承认了?什么时候承认了?我承认什么了?”
沈秋年:……
“我的眼光那么好,皇弟的眼光怎么就那么差?千挑万选的内阁大学士,竟然听不懂人话。”
沈秋年气的脸色铁青,唇角颤了颤,“长公主!”
“本公主确实让许慕白去找个头牌什么的给金京楼当模特,可我们金京楼也不是白找的,是花了银子的,若是林妙妙不同意,那就直接拒绝,地球难道离了她还不自传了?
烟雨楼的女子那么多,谁想挣这个钱,谁就去。
如今她拿了银子,人也去了,怎么还委屈上了?有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她去的吗?”
沈秋年一时无言。
“真是又当又立!”
“长公主说什么?”
“怎么?听不懂?”
苏云瑶冷笑了一声,“那我就给你好好解释一下,这又当又立的意思,就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沈秋年脸色大变,“长公主何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是我说话难听?还是沈大人不想接受事?”
沈秋年沉默了一瞬,“我……”
“按照大夏,污蔑长公主,该当何罪?”
“公主。”沈秋年急了,“长公主恕罪,是微臣弄错了。”
“呵!自然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本公主的错?”
“微臣不敢。”沈秋年低着头。
“沈秋年,不要以为本公主以前愿意多看你两眼,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管好你的未婚妻,若是再有下次,本公主绝不轻饶。”
沈秋年眸中满是震惊。
以前她缠着他的时候,总是嫌她烦,觉得她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甚至有些时候,连话都懒得跟她说。
而此时,她绝美的容颜下,是他从未见过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