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长玛莎步伐又急又重,仿佛脚下不是地毯,而是霍普金斯那张讨厌的嘴脸,心里把老顽固骂了千百遍。的确,领主是命令新婚后,她们需半夜在主卧外等候,备好温热清水和干净睡袍,以便不时之需。
今晚这动静,是不时之需吗?未曾停歇的低沉咆哮和破碎呜咽从门后传来,无一不在宣告里面的战事有多么火热。这明明就该立刻回避,再找机会悄悄收拾。
可那个老东西冷漠道,只需服从命令。进去后,只看该看的地方,手脚麻利,然后立刻出来。
玛莎简直气得肝疼,忍不住瞥了一眼身后两名专门服侍夫人的新女仆,哑女艾琳紧张地绞着围裙,眼里满是惶恐;而莉娜脸色白得跟刚刷的墙灰一样,微微发抖。一看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怕是连男人都没挨过这么近。
越是靠近那扇散发着热气的房门,里面的声响越是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压抑不住的肉体碰撞声、床架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还有兴奋的闷哼……她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更别提那两个几乎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霍普金斯是怕她命太长,还是嫌她的麻烦不够多?
玛莎狠狠瞪了一眼,严厉地警告:低头,做事。不许看,不许出声!
然后,尽量无声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烛火已然黯淡,仍能看到满地狼藉。难以言喻的暧味腥膻扑面而来,婚床的床幔被层层放下,严密地遮掩住了内里的春光。
但,也仅仅是遮掩了视觉而已。
夹紧,对,就这样吃进去。”帷幕随着内部的动作而剧烈地震颤,急促而有力的肉体碰撞声隔着布料也清晰可闻,里面又咬又吸的,真舒服。”
“伏下来!”重重的拍打声响,喘息声粗重得如同野兽,”两张嘴都要取悦我。
“嗯!”变调的悲鸣随即又被什么堵住,只剩下深吻和吮吸的粘腻舔舐声。床架在持续猛烈摇晃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