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正的食物啊！”流安吃的流泪，这有肉有面，比番茄汁跟预制包好吃太多了。
艾瑞尔让她吃慢些，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出去。
米娅在客厅里等着，见艾瑞尔出来，问道：“艾瑞尔大人，这次还行吗？我用了十袋血去餐馆换的，老板很高兴，手都激动的颤抖。”
“她很喜欢，”艾瑞尔说，“你不要告诉她。”
“是，艾瑞尔大人。”
“你好好感谢一下那个老板，”艾瑞尔叮嘱她，“他做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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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米娅又带了三袋血去餐馆，老板已经关门了。
米娅只好瞬移到老板的家里，把血袋放他床头。
又拿一小块血在纸上写：你做的很好，下次我还来找你。
做完这些，米娅回到庄园。
流安在打着灯浇花，米娅走过去，“流安小姐，您怎么不睡？”
“还不困，”流安闻到她身上的血味，“你哪里沾上血了？”
米娅想起艾瑞尔的叮嘱，说：“最近跟人类换了一些东西，用血写了一封感谢信。”
流安惊的水壶都掉在地上。
“你是说……”流安眨了眨眼，“你用血写的信？”
“对呀，”米娅苦恼道，“没找到笔，我也不太会用，没有用血方便。”
流安：“……”
流安捡起水壶，解释道：“人类不喜欢血，他们看到的第一时间可能会报警，我们最喜欢钱。”
“钱？”米娅说，“钱是什么？在我们这里，最好的东西就是好血了。”
“钱就是……”流安琢磨了一下，“相当于能换你们血的东西。”
米娅还是不太明白。
流安说：“我家里有存的钱，你带我回去一趟，我拿钱给你，你再给你感谢的人。”
米娅点了点头。
米娅带着流安回到住所，流安给她拿了一万块钱。
“米娅，感谢对方，给他钱他会很高兴的。”
米娅似懂非懂，她拿着钱瞬移到老板的住所。
他还在打呼噜，米娅把一叠钱盖在那张纸上。
月光洒进来，老板翻了个身打呼噜，他床头放着一张用血写的感谢纸，还有一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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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跟流安赶回庄园，艾瑞尔负手站在门口。
在淡淡月光下，艾瑞尔的脸更加精致立体，他长睫微垂，看到流安回来后，转身进去。
流安追了上去。
“艾瑞尔！”
艾瑞尔没停留，继续走。
流安跟着他追到地下室，追进那间棺材的房间。
她刚踏进去，艾瑞尔就转过身，将她双手束缚按在墙上。
艾瑞尔贴着流安的后背，下巴蹭着她的脖颈。
流安后背冰凉，她扭回头，“艾瑞尔，你干什么？”
艾瑞尔的牙齿陷进她的血管里，流安身子一软，他捞起来按进怀里。
“艾瑞尔，你为什么又吸我的血？”
艾瑞尔吸了两口克制住，埋在她颈窝。
“其实我不想让你选。”
“什么？”流安脑子懵了。
“诺隐说让你选的时候，我并没有给你选择。”艾瑞尔冰凉的脸颊还有冰凉的手指都在触摸她，“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