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在这里打下去.
很可能招来更多八路反扑。
一声令下,带领手按计划往北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于是,逃回来的鬼子残兵与放了一顿乱枪后跟着往北准备绕回去的伪军们,向北齐头并进.
李营长派出二人侦察组藏在开阔地沟里,忽然发现西面快速跑来十余黑影。
这时候,没有时间回去报信。
鸣枪示警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枪响后自己两人肯定会暴露。
而此时西边枪声大作,营长肯定会带着队伍过来,这十余伪军就往营长那边撞,不就是去送死菜么?
思索再三,决定先不管这伙伪军。
确实如尖兵所想。
当西面枪声爆炸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刚问完伪军话的李营长当即下令全连保持战斗阵形向西推进。
溜号往东跑的伪军班与侦察二人组几乎是擦肩而过。
往东溜号的伪军们没跑多远,忽然看到星光下的对面开阔地出现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做梦这时候,东面会突然出现敌人。
同样发懵的还有的还有李营长,他搞不明白怎么会出现一支往东的队伍。
潜意识认为,派出的侦察尖兵已经牺牲,怒火大盛。
“打”
枪声响得突然。
枪声响了不到一分钟,单方面开火匆匆宣告结束。
因为伪军根本没有还手。
一声声零星射击的枪响之后立即抱头趴在地上高呼投降。
在伪军们信念中,此时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自己没有当场毙命,都还有活命的机会。
八路缴枪不杀,落在他们手里说不定还能混两块大洋。
如果来的是皇军,大不了挨一顿揍,只要咬死说是出来巡逻,罪不至死
没有人中弹,并不是在奔跑中开火很难命中目标,而是伪军们趴地上的动作太快。
趴在地上小手指头扯着手榴弹拉环的李老六,在星光暗淡的黑夜中也认出过来的李营长,赶紧扯开嗓子:“李营长,我是九营的李老六啊.”
“老实点儿!”他旁边端着步枪的正收缴俘虏武器的战士,一脚踹在李老六脑袋上。
听到有人叫自己还说是九营的人,李营长上前打量,愣了一下:“李老六?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以为这些伪军都是自己人,毕竟他知道九营喜欢干这活。
只是九营一响枪就趴地上喊投降的表现,似乎也太差劲了吧?
跟着下令让手下战士停止收缴俘虏武器.
“他们都是伪军,我奉命潜入.”李老六赶紧嚷嚷。
在战场上奉命潜入敌方?
虽然这事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李营长觉得,以九营视纪律如儿戏的尿性,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李老六快速将这里的战斗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李营长将李老六所说与他先前从伪军俘虏嘴里挖出的情况稍一对照,大体吻合。
九营袭击一个中队加一伪军营,还取得大胜,李营长将信将疑。
跟着重新下达新的命令,先缴了这伙伪军的枪。
在他停留的这会儿,其他战士并没有停止前进。
一连长带着战士们一口气向西再次推进一里左右后,忽然收到跑上来的传令兵下达停止前进的命令。
随即,一个班战士跟着李老六在黑暗中匆匆往南绕道,去与九营汇合
西面不远处。
鬼子残兵与伪连长先后退回伪军防御阵地。
太君们精疲力竭歪倒成一片,一个小队损失大部分兵力,回来仅十余。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伪营长偷瞟鬼子残兵那边,似乎没有人对自己发号施令。
他没兴趣知道袭击皇军的八路到底有多少,也没兴趣去打探太君们死了多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里呆不得。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保命为第一要务,当即下令队伍往东脱离战场.
于是,伪军立即开始新一轮集结。
东面曾经短暂响枪,却被西面密集的枪声掩盖,没有人留意往东溜号的一个班被俘虏.
大批黑影缓缓向东流淌,走出不到一里,伪军的行军阵形开始渐渐散乱。
开路尖兵走得慢很快与跟在身后的大队人马搅在一起,路上没有发现外围警戒哨身影,尖兵们觉得是传令兵的事,不归他们管.
断后的队伍生怕落在后面被八路追上,加快脚步很快跟上前方散乱的大队
伪军们浑然不觉.前方后方与左右,两百多条步枪,几十挺轻机即将形成的包围圈,正虎视耽耽等着他们往口袋里钻。
“.李营长他们在东面六里左右!”李老六带着十余战士来到胡义面前。
胡义还没来得及问话,旁边的丫头语气中满是兴奋:“他们来的该叫及时雨吧?正好将那伙伪军一网打尽!”
胡义稍一思索,再次下达命令。
集结五个排分左、左外、中、右、右外五个方向同时对伪军发动进攻。
他打算亲自下场,带人从正面进攻。
李老四带一个排紧咬伪军。
柳元清直接抢了左路即北面带一个排干包抄的活。
小红缨想打右路迂回,被胡义拒绝,安排不大情愿的大狗干活。
打外围的大部分是新兵,兵力约两个排分成两拨,分区武装工作队张队长带人走左外,与柳元清左内形成双线进攻。
另一个排走右路外线,外线队伍先一步出发,相当于在左路与右路进攻队伍外再布置了一道进攻兵线。
战斗打响后,他们负责包夹东西对攻留下的缺口。
这样的布置,能防止伪军被东西夹击打散后往南北方向逃跑
没打算给伪军留活路!
如果俯视,阵型正好形同一个张开的五指.
这样的布置,与鬼子中尉先前进攻阵型如出一辙!
柳元清有些心惊胆战。
因为,他带着即将向伪军发动进攻的队伍中,好几个人在一天前还是伪军
这他娘的是在唱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