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把她送给‘楚’，试试15%的人性，爱情占几个百分点。”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楚’有些难相处，但愿她不会哭鼻子。”
“所以，你们现在的计划是？”
“先利用‘意识共融技术’与她建立联系，再以‘楚’为突破口，促使她接受我们的教化，成为们的一员。”
“一位治愈系超凡，还是跟小海因里希一起研究畸变进化的超凡，她有资格加入昼光会。”
楚瑶：“……”我加入你个苹果西瓜羽毛球啊！
一群邪教中人！
看着这群人大声密谋绑架她，招安她，教化她，手段层出不穷地想拉她入邪教。
楚瑶现在的感觉很微妙。
先是“观测者共生实验”，这玩意儿一听就跟“H-EV”有关。
对方又提到她在其中一个实验体的孩子。
也就是说，她死去的母亲，或者不详的父亲，可能就是失败的实验体之一。
楚瑶更倾向于这个实验体是她的母亲。
不提她那完美隐身的缺德父亲，楚瑶对母亲的印象，基本来自秦北村那些爱八卦的姑婆婶子。
外公外婆几乎不会跟她提起母亲的事情。
家里有关母亲的痕迹，只有她留下的一些书。
妈妈叫秦漪，是秦北村第一个大学生，也学医，她是在西华硕博连读的第五年，因为突然怀孕，回到秦北村的。
从那些人口中，楚瑶大概知道，她妈妈回家之后的精神状态很差，意识混乱，甚至发疯。
生下她之后，跳后山水库淹死了。
警察确认过，妈妈是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自杀的。
楚瑶不知道“观测者共生实验”到底是什么，但是听这个名字，她大概能猜到，
应该是“昼光会”这些人想要认为制造能够和“拉普拉斯妖”进行意识共振的人类。
因为楚迟曾经说过，能够跟“H-EV”产生意识共振的人类有，但是非常罕见。
这种人应该是凤毛麟角中的凤毛麟角。
楚瑶不认为自己是这些气运之人的一员，她能够跟“H-EV”产生连接，很大可能就是因为她的母亲可能就是当年的观测者共生实验体。
再那些人认为母亲的实验失败后，忽略了作为孩子的她，可能继承了这一项能力。
对这一点，楚瑶并没有特别想深究的打算。
一来母亲已经去世了，二来，她其实并不希望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父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不是母亲给了她“楚”姓，其实她更希望跟外公姓秦。
以母亲当时的身份，她应该不是被迫加入那场实验的，很可能是被骗，或者被以其他名头忽悠进的昼光会。
很难说，她的那位缺德父亲，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也许，就是一位资深的老“深海”人。
……
至于这些人意识共融技术，楚瑶也听出来了一些门道。
这个技术应该就是让人类意识和畸变意识，共同存在于同一个人躯体。
按照那两个执光者的说法，这种意识共融，只能保留下来15%的人性，其中85%是畸变意识。
就这个比例而言，楚瑶不认为对方还能算是个人类。
但是通过“昼光会”的这个进化思路，楚瑶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设想好像进入了某种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