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歇了会,又在附近走了十几分钟,才出发去登山点。
山上的松树和小部分灌木还是绿色的,山体有点坡度,不算高,刚开始几人都走得很慢。
舒雁勉强能跟上吧,常年不运动的人,真的很要命,大腿肌肉没一会就酸酸软软的。
“还行不行?”冷栖寒搭着他肩膀。
“嗯。”
其实这天气,舒雁已经用上口鼻呼吸了,快一点就得喘。
“用鼻子呼吸。”冷栖寒去捏他的嘴。???
“哎,要不你跟艾准哥去吧,我在这儿等。”
“上来吧,我背你。”冷栖寒蹲下来。
这两人的体力跟牛似的。
舒雁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缺氧,他干脆爬了上去。
走到稍微平一点的山路,舒雁晃着腿说:“我好像又行了。”
下了地,冷栖寒教他拉拉腿,放松放松,三个男人在原地活动了会又继续。
“以前训练负重几十公斤,连续十几个小时不间断赶路。”艾准说。
“我记得那时候你跟白哥背得最沉。”
“白丰年就不是人,谁能扛个二百斤跑飞快的。”艾准最多也就到六十公斤。
冷栖寒就笑,说:“他确实不是人。”
舒雁跟在冷栖寒侧后方听得目瞪口呆。
过年的时候他们五六个男人摁的猪就二百斤,多费劲啊,天。
“轮胎训练也是,就他跑飞快,疯了。”艾准笑。
那时候冷栖寒才十九岁,跟去年的舒雁一个年纪。
恍然间已经过去十一年了。
舒雁在他寒哥的帮助下,跟着到了山顶,三人从七点半出发,耗时两小时。
咳咳,要是寒哥跟艾准,估计咔咔两小时已经下山了。
补充了些水分和食物,三人坐在山顶眺望更远处的雪山。
太阳升起,山体被染成金黄色,简直太美了,就连懒散又时刻想妥协的舒雁都以为:不虚此行。
下山时候就容易了。
本来是容易的,但是对于舒雁就有些,怎么说呢。
“寒哥,我控制不住我腿。”
陡坡大一点儿的地方舒雁根本刹不住车,刹不住就算了,还两股战战,看得身后两男人生怕下一秒他就得栽倒滚下去。
“哎,停下。”
舒雁根本停不住,冷栖寒只好跟着快跑两步揪住了他衣领。
“哎,这,你上来。”
冷栖寒又背他,舒雁死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都在热乎乎冒着气儿。
喘了口说:“我唯一记得我爸背我的一次。”
在人家背上的舒雁又喘了口气才接着道:“我小学三年级吧,生病了去街上打针,也不知道医生扎到哪儿了,我走不了路。”
扎针的那条腿完全不受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