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的时候不说,非跟我东拉西扯的,你上次回家跟我说过没?我回来才发现你人没了,我问你你才说。”
“前一阵儿你回来,自已就上车了,我不问你,你说?”
“下班哪次不是我说走了,你才说走?”
“你有没有一次主动来找我说事儿?”
“怎么没有,合同那次不是吗?ppt那次不是吗?”舒雁脑袋都稀里糊涂了,怎么这种小事也可以拿来讲。
“我不问,你不说,你自已想想是不是这样,还有今晚,不高兴直接说,我给你兜不住还是什么?”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舒雁不吭声了,喜欢是什么啊?爱又是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跟冷栖寒在一起很高兴,很幸福,莫名其妙走神的时候他都能幻想一下他跟冷栖寒在一起的种种,甚至幻想到了两人白发苍苍,夕阳下晒太阳的场景。
可是面对冷栖寒的太过热情,他又害羞到想要躲避,性在他这里也有些难以启齿。
时常的自卑又让他患得患失,他不是个雄心壮志的人。
他也幻想过通过自已的努力让自已看起来更有价值,能更独立一些。
比如苗以苏,这辈子他可能达不到苗以苏的高度,可是他也想做一个独立着的舒雁。
而这种妄想常常被现实打败,尤其在他面临简单的工作都显得手忙脚乱,力不从心的时候。
曾经一贯的“我去看会书”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无比艰难,舒雁觉得这辈子自已应该都是稀里糊涂的过吧。
如果不遇到冷栖寒,他依旧会是个木讷少言,时常在受委屈时反思下一次怎么做更好的废人。
委屈地挣着三四千一个月的工资,省吃俭用,每天竭尽全力的过日子。
可是遇到冷栖寒后,他妄想了,妄想实现不了,他就害怕。
他连自已都不信,还怎么相信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舒雁沮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把脸挤在男人肩头。
“我好没用。”舒雁说。
如果按照社会对有用人的评价标准,舒雁确实是没什么用的。
“怎么没用,做饭好吃,又爱清洁和整理家务,说话温温柔柔,人又好看,我们多善良一宝贝呢,怎么突然这么看不起自已?”冷栖寒这会又温柔了。
就是嫌弃他了,舒雁心想。
以前也没见他这样挑刺。
不过还能勉强数出来他的优点,应该不算完全嫌弃。
舒雁说:“这算什么优点,是个人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