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找到了一点爱好,心里沉下来,就不会那么焦躁和空虚了。
“江荻今天晚上请客。”一进办公室冷栖寒说。
“江哥回来了啊,好久没见他了。”
江荻回家待了一段时间,他哥江戎又给他轰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荻身边的男孩儿又换了,介绍的时候又说自已是dgk成员,叫孙凯。
江荻大概是捅了dgk的窝!
舒雁惊到了,这也太快了吧。
男孩儿长相偏阴柔,也是带了点淡妆,饭桌上江荻跟冷栖寒两人聊正事,孙凯说话总跟他靠很近,舒雁往后退了点,有些不自在。
“我听辛维提过你。”孙凯说。
声音放得低,大概是怕江荻听到前任。
舒雁不知他何意,还没吱声,就听他说:“你还挺厉害的,你跟了冷总有大半年了吧?”
“你想说什么?”舒雁敏感而尖锐,在他听来这种话总归是带着点敌意。
防御的刺立刻竖起来,随时准备回击。
孙凯见对方防御心这么强,又没什么风度,心里其实还挺轻蔑的,都是卖,有些人总以为自已高人一等。
舒雁敏感,他跟冷栖寒在一起,除了苗以苏,别人对他多少都有些看法。
潜意识里,连他都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自已何德何能得到了冷栖寒的爱情。
“怎么了?”冷栖寒让服务员给他热了杯牛奶。
“没什么,我去洗手间。”
“我也去。”孙凯说。
舒雁有点烦跟这类人接触,在他眼里连江荻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冷栖寒的关系,他也是不愿意接触的。
因为舒雁骨子里保守又传统地认为:“爱情,性,这需要喜欢才可以有,也是比较私密的,频繁更换性伴侣这样滥交的模式他感到厌恶,恶心。”
“这是你自已的衣服?”孙凯跟着他后面问。
舒雁不解其意。
孙凯又说:“你怎么搞的啊,跟着冷总这样的人,钱都没捞着?而且你看你样子,憔悴,不打扮怎么行,男人很容易腻的。”
“管好你自已吧。”舒雁没好气,出来吃顿饭遇到神经病。
“哎!别不高兴啊。”孙凯拉了他胳膊一把继续说:“搞不懂你,把自已打扮得清汤寡水的有什么意思,辛维上次跟我说你全身上下不超过一百块我还不信。”
“哦,你们穿的很贵?这么贵没钓住江总?”舒雁其实气得有点脑袋晕,但是他不是吵架和怼人的高手。
偶尔能想出一两句也得是在复盘的时候。
“嘁,你懂鸡毛,江总鸡巴大呗,除了钱我们还懂享受,木鱼脑袋,没劲,冷总怎么会看上你啊。”孙凯是什么难听来什么。
舒雁咬了咬牙说:“就是啊,怎么就看上了呢,不是你,也不是姓辛的。”
孙凯“嘿嘿”乐,轻浮道:“难道你床上挺骚?”
舒雁不想撒尿了,准备回去,走出了洗手间,心里那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