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蔡炎恩已经断过了。
判,也判了。
比墨珣判得还轻些——徒刑两年,流放三千里。
只是那穆孺其不服,才又告到了大理寺。
叫墨珣说,还不如就认了徒刑和流放,省得没了性命。反正落到墨珣的手里,就是按着最重的强|奸罪判。
“这……”苗禄觉被墨珣问得差点没立刻答上,“自然是因为敲诈勒索未遂,没拿到钱这才一纸诉状,将穆孺其告上公堂。”
墨珣真的很想直接张口就反驳——
苗大人认识黄家哥儿吗?这就说他品行不端?
难不成,世上的哥儿都要躲在家里才能免受侵害不成?
民间的哥儿本就要为家里分担,小小年纪就得在外讨生活,帮家里种地插秧,看摊子……抛头露面本就是常事。
墨珣在石里乡的时候,见惯了年纪小的哥儿到处走,也没人瞎说什么。
更何况,那个黄家哥儿也才十三岁,什么叫做长得不正经?
苗禄觉根本就是“以己之心,度人之心”。
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但苗禄觉,怕是色者见之谓之色了吧!
满大街的人都见过那黄家哥儿,怎么就穆孺其被“勾引”了?
就算黄家哥儿长得当真不正经,那人人都忍得,怎么就穆孺其忍不得?那穆孺其又与禽兽何异?
“苗大人此言差矣。”墨珣摇头,“这个案子,蔡大人已经判了。‘穆孺其强抢民男’,在卷宗里写得是一清二楚。”
抢去,侮辱了。现在哥儿额心红痣变了,自然要按强|奸罪判斩监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