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漂亮啊。”
李曦瑶看着鲛人少女手中的鲛人泪，不禁发出感慨，眼睛亮闪闪的，显然是落入了消费陷阱。
而许清雪对此的感觉就平淡许多，只是目光在鲛人少女那鱼形下半身扫过，思考着接下来吃什么鱼类灵膳比较好。
“能让我先看看成色吗？”
展玲玲看着鲛人少女的行为，眉头一挑，径直走了过来，伸手讨要那串鲛人泪。
看到明显是本地人气场的展玲玲，鲛人少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将鲛人泪递了过去。
展玲玲接过鲛人泪，随后举过头顶，对着阳光照了照，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这成色不行，珠内浑浊，还有眼屎，哭之前是不是还熬了夜？真把我们当冤大头了？”
将手中的鲛人泪扔了回去，展玲玲双手抱胸，冷冷说道。
见此，鲛人少女也明白自己是遇到行家了。
虽然对于某些重口群体来说，这些是加分项，但眼前人肯定不在此列。
随着展玲玲话说完，李曦瑶原本准备掏储物袋的手也缩了回来，显然是不想买了。
目前她还停留在“纯爱”和“百合”分类，现在并且以后，也没有向着“重口”类发展的打算。
“别别别，是我拿错了，这样，我现场重新给你们做一串好不好？”
“现场做？那行。”
凌伊山听到这话，顿时点了点头，他还没见过鲛人泪的制作过程，也不知道是何种光景。
况且能看着美女哭，也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鲛人少女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之后，鲛人少女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宛如断线珍珠一般流淌下来，嘴里还在不断呢喃着：“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呜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见犹怜，我见犹怜啊。”
凌伊山嘴上这样说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这批货怎么样？您觉得纯不纯？”
待哭得差不多了，鲛人少女将鲛人泪捧到了展玲玲的眼前，吸了吸鼻子，示意对方再评鉴评鉴。
“不错，很开门。”
展玲玲也不废话，借着阳光看了眼成色，随后点点头，还给对方。
别看鲛人少女哭一哭就出来一堆，这玩意的收集也得讲一个周期。
太频繁的话对身体不好，质量也会下降。
“买了！”
凌伊山大手一挥，随后非常爽快地付了款。
光是能看到鲛人少女现产鲛人泪，就已经值回票价了。
“谢谢老板~”
鲛人少女拂去泪珠，展颜一笑，随后将那张照片顺手插进了胸前的插座之中。
但就在凌伊山准备付款的时候，他的余光不小心瞥见了鲛人少女胸口的照片。
那上面似乎是一个女人。
凌伊山脸上顿时有些古怪，疑惑道：“你之前的生理性别难道是男？”
鲛人少女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凌伊山的意思，连忙摇头否定道：“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我一直是女的，你可不能破坏我们家的口碑。”
很多男性顾客觉得哪怕男性鲛人生得貌美，但其鲛人泪无论是给自己戴，还是送女友都觉得膈应，凌伊山此举会影响她的销量。
有意思的是，先男后女的鲛人族的鲛人泪，虽然销路不多，但意外的是能在某些拥有独特Xp的人手上卖出高价。
“那你照片上。。。”
“我只是爱的人和我恰好是同一性别而已！”
鲛人少女震声开口，语气中满是坦然，说完还抽出了胸口的照片展示给凌伊山，倒也显得光明磊落。
“真的假的？”
周围的人顿时用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有这么巧的事？莫不是在消遣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