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哥哥,冲哥哥,你们是不是被人忽悠了?” “或者说受人指使?” 程处默急了:“好弟弟,你别说了,快放了俺俩。” “俺俩就是被人骗了。” 李祐笑了笑:“哦?你们倒是说说,被谁骗了?” 张胡子躲在角落里,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要暴露了。 自己还是看错了。 “当然是被一些有心之人骗了,我们三人,可都是大唐子民,怎么可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程处默说话之间义愤填膺,仿佛他没有错,只是被错抓了而已。 李祐继续问道:“两位哥哥从长安过来,就是为了受人蛊惑?” 程处默红了脸,长孙冲头埋进了腰里。 “这样,你们只要愿意开口,说是当今圣上指使你们搞事情,我就跟齐州刺史说一声,准许你们出来。” “当然,愿不愿意,跟你们的身份没有关系,齐州之地,律法就是如此。” 李祐嘴角扬起。 那个角落的叫做张胡子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人吧? 程处默和长孙冲懵了。 “不是……殿下,这是何意?” 长孙冲立马意识到了一件事,之前他听父亲说过,齐王李祐,和当今圣上之间似乎有矛盾。 圣上给齐王下绊子,齐王就专门气圣上。 以前他不信,现在他信了。 但,本着原则的上的事情,长孙冲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他摇头说道:“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说我是谁。” 程处默扭过头,呆滞的看着长孙冲。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家伙吗? 牢门开了,三人都被带走了。 王府之中,长孙无忌气的直接晕倒了过去。 房玄龄一脸乐呵呵看戏。 “殿下,您说程咬金要是知道这件事,不得跟辅机一般,直接气晕过去。” 合着你老房家被人笑话是遭报应啊。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祐淡淡摇头,不能理解。 此时,程处默脸上很不高兴。 房玄龄是他的长辈,这不假。 可问题是,你跟长孙无忌之间有什么,你们自己关上门解决,不要牵连小一辈。 我程处默刚正不阿,小冲身正体直。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孙无忌醒来了,开口就骂:“你在长安好好的,过来干嘛?” 长孙冲一脸严肃:“爹,我担心您在齐州吃苦。” 长孙无忌嘴巴微微张开,微微抖动。 “吃苦?” 一瞬间,老阴比本质本能出现。 “吃苦又如何?为了你和你娘在长安,你爹我在齐州再苦又能如何?” 长孙无忌突然间像极了一个为了后辈吃尽苦头的长辈,那一脸骄傲的样子,让长孙冲直接哭出声来。 “是孩儿辜负了父亲的信任。” “这一路风尘仆仆,孩儿每次觉得苦的时候,就想到父亲可能在齐州更苦……” 长孙无忌编不下去了,立马转移话题:“你们吃了吗?” 父慈子孝啊。 只是,房玄龄在一旁都快憋不住了。 李祐摆摆手,转身离去。 程处默巴巴跟着李祐出去了。 刚刚出门几步,房玄龄就放声大笑。 “哈哈哈……长孙冲是个好孩子啊!” “只是他不知道,他爹在齐州,享受着呢!还不带他!” 这一句,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程处默脑瓜子嗡嗡一响,随后直接懵了。 “房伯伯……这是什么意思?” 房玄龄虽然嫌弃程咬金,但说起来也是以前最早并肩作战的存在,对于程咬金的儿子,房玄龄也是很喜爱。 “处默啊,你不知道,长孙无忌在齐州美得很啊。” “当然,这话你可不能给长孙冲说,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直接跳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