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斋内很安静。
“如何以史论形式作答‘钱荒之弊及通变之道’”,这个问题引发了他们这些顶尖州学生的思考。
这种刁钻路数,将时务之紧迫,硬生生嵌入史论之框架,考校的正是那化古为今、融通无碍的真本事。
苏洵并未立即起身。
他轻轻抚平案上微皱的笺纸,还在做最后的思考。
“那便
我一挥手,将黑墨珠丢向裂缝,同时双手打出大量的法决。虚空波动,这黑墨珠悬浮在裂缝之中,好似支柱一样,支撑着裂缝不至于太过混乱。
檀越飞身从屋顶滑翔而下,从沉阴木一侧飞掠而过,人还没落地,手中长鞭已经卷向了原木顶端。长鞭连续在木头上缠绕了两圈之后,檀越也跟着落在了地上。
虽然她说别客气,可我听她语气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殷勤的热情减少了许多。
我凌空翻身再次闪躲时,檀越缠卷在柳叶刀上面的皮鞭立时直绷如弦。那人手中的柳叶刀扯开半尺之后却并不收势换招,借着檀越拉扯的力道猛然前扑,双脚猝然平飞,凶狠无比地踢向了檀越头脸。
“你敢。”我的话让所有人悚然一惊,胡执事更是面色一变,击杀凌皇的宠物,从未有人有这么大胆子,他不相信我敢这么做。
我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李重阳想让我跟李缘和好的迫切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他不该拿檀越说事儿。他现在就等于在说,是檀越挑拨了我和李缘的兄弟感情。我怎么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