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对方狡辩,手起刀落就砍飞了地上两人的头颅。
他们的同门带着一群修士恰好赶来,见到这一情景大叫:“何人下手如此残忍?!伤我师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宗门。
姜珩笑得大义凛然:“道友莫怕,杀了两个启世天宗的漏网之鱼而已。你刚刚说什么?你师弟?难道说你们宗……?”
来人一惊,觉得对方简直是不知所云:“你胡......”
“不要狡辩!我们正道一家亲,怎会出言中伤道友?邪教徒拿命来!”
“不不不误会误会!”
“怎么可能是误会?我刚杀的那两个启示天宗邪教徒,不就是你们师弟吗?”
嘴一张就又是一个屎盆子,死无对证,杀人杀得冠冕堂皇。
姜珩笑眯眯的,实际上近来一直烦躁得很,不知不觉又把剑抬了起来。
却听对方直接滑跪求饶:
“不不不!师弟居然背着我们加入了启世天宗!我宗之耻!仙子杀得好!杀得好!“
姜珩翻了他一个白眼,算他识相。
待那群人心惊肉跳地离开后,盛无烬叹了口气:
“阿珩,将我带在身边是不是很麻烦?”
“怎么会?你如今没有修为,我是时时刻刻都要看着你的。”
盛无烬却忽然倔强又柔弱起来:“可我在战斗时不能再帮上你的忙,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嫌弃你?下次战斗我就把你放入镯子里,很方便的,你不用担心!”
“......”
“?”
“没关系,废物嘛,我已经习惯了。”
“哎哎哎!我可不是那意思奥!”
除了有些小插曲,一切都挺好的。
挺好的,真的。
......
近来姜珩总是带着盛无烬出入神州各处险地,寻找天材地宝。
一场战斗进入尾声。
盛无烬看着眼前提着一把随意寻来的仙器长枪,厮杀于妖兽之间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凡人?
他想过会死,会死于无数种可能。
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或许会作为凡人老死。
老死?
老?
盛无烬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姜珩轻松解决敌人,拍了拍手,高兴地回头看向他:
“盛无烬,你看......哎哎哎这又是做什么快把匕首放下!”
......
这样艰难的日子,盛无烬过了近一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姜珩的担忧愈盛,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堕魔也行啊,她都快堕魔了。
转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镯子中传来异动,姜珩都快把赤晷那小家伙忘记了,它却在此刻苏醒。
召出赤晷,它依然是那副幼龙的模样,此刻绕着姜珩和盛无烬团团转。
姜珩叹了口气,摸了摸赤晷的脑袋:
“赤晷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赤晷急得转圈圈,用头撞姜珩手上的镯子。
姜珩愣了愣:“要进去?”
赤晷点点头。
姜珩皱紧眉头,将赤晷收入镯子中,她以灵识跟进去观察。
却见赤晷围着一个精致的锦囊继续团团转。
那是朱雀城主奉上的锦囊?当时姜珩随手一起往镯子里扔了。
它要锦囊里的什么?
这锦囊里若要说什么宝物,那就只能是......
朱雀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