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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降温(1 / 2)

“去医院。”时星亦当机立断,指尖在光屏上划出残影。

路砚一把将祝悠悠打横抱起,女孩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时,他差点忍不住变出狼耳。

太烫了,像揣着个暖炉。

时星亦去停车区开车时,路砚单手托着祝悠悠,另一只手慌乱地翻找医药箱。

终于摸到冰凉贴,他小心翼翼贴在她额头上。

狼的体温总是偏高,此刻他恨不能把自己泡进冰水里以此来给她降温。

悬浮车在门前停稳,路砚抱着人钻入后座。

车里回荡着他一声声“悠悠”,可怀里的人只发出模糊的呜咽,睫毛被泪水黏成湿漉漉的一簇簇。

时星亦在开车的途中也通知了另外三位祝悠悠现在的状况。

只是,齐颂和楚靳野现在都不在西城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也至少需要四天。

医院灯光下,季诏像座冰雕似的立在门口。

白大褂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镜片后的蓝瞳在看到来人时闪过一丝波动。

路砚抱着祝悠悠快步走来,少年的步伐迈得又急又重。

季诏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伸出双臂,这个动作的意思明确得让人火大。

“我抱得动!”路砚龇了龇牙,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就是不想给这条蛇!

季诏眼神闪过一道冷光:“我身上阴冷冰凉,你能帮她降温?”这话像盆冰水浇在头上,路砚顿时语塞。

蛇在这方面何尝不算一种优势。

但是季诏说的是对的,路砚不情不愿地将人移交。

果然,祝悠悠一碰到冰凉的怀抱就自动往里钻,发烫的脸颊贴着季诏胸口的位置,舒服地叹了口气。

路砚看得眼睛都直了,尾巴差点炸出来。

他在心里再一次恨自己为什么是毛茸茸。

单人病房里,抑制手环扣上祝悠悠手腕时,她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开始嘟囔热。

“还没有研究出抗性药吗?”路砚眸色沉沉,在床边站定。

季诏盯着监测仪:“没有,目前物理降温是唯一办法。”

转身离开时,衣角意外勾住门把,他第一次在病房里显出了些许慌乱。

空调开到最低档,冰凉贴换到第十二片时,祝悠悠终于安静了些。

路砚和时星亦一个忙着换毛巾,一个调整冰袋,配合得居然很默契。

“这什么破仪器,温度根本没降!”路砚第N次抱怨。

时星亦默默把冰袋翻了个面:“比三分钟前下降了一点。”

半夜时分,季诏忙完就往这边赶。

他的眉眼间写满了疲惫,以至于领口歪了他也没来的及整理。

“你们休息一下,我进去。”他说着就要进病房。

路砚眼神一暗,故意不回答,只是挡在门口,被时星亦拎着后领拽开。

“我们在门口守着,有事就喊。”

季诏轻轻推开病房门,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给一切蒙上一层滤镜。

祝悠悠躺在床上,脸颊依然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皱,像是在做噩梦。

他刚在床边坐下,祝悠悠就无意识地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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