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他识海内与鹿呦呦的主宠契已经被彻底斩断了。
像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
一是鹿呦呦主动与他解除了契约。
二是，鹿呦呦已经死了，契约自动断了。
突然，狐流觞眸光紧紧地盯着地上的某一处。
那是鹿呦呦今日身上所穿的衣物碎片……
想到那个可能，狐流觞腿有些发软，要不是旁边的族人密切关注着他扶了他一把，恐怕他已经瘫软在地了。
半晌，狐流觞才接受了鹿呦呦已经身死的事实，也明白此时趁机杀了四大神兽并不是明智之举，这一刻，大长老明显感受到狐流觞身上的气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似乎是长大了，又似乎是疯魔了。
刚这样想，就见狐流觞恨恨地瞪了一眼四大神兽，咬牙切齿道：“告诉她，今日之仇，来日，我狐流觞必千倍百倍还之！”
至于仇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对鹿呦呦下达追杀令的神女殿神女。
狐流觞直接对神女放狠话，大长老并没有阻拦。
不管怎样，神女殿派圣子墨羽追杀它们九尾狐一族的二公子是事实，特别是大公子还被神女请去做了神女殿的神使。关于这件事，无论如何神女都是要给它们九尾狐一族一个交代的，否则，人族和妖族的一场大战势必在所难免。
神女若是不珍惜羽毛，不在乎人族的万千生灵，他们妖族也不是随意被欺凌的，自然也不介意生灵涂炭！
想罢，大长老便带着狐流觞和一众族人离开了天渊，四大神兽看着狼藉不堪的现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叹了口气，也相继离去。
等四下无人的时候，白虎嗫嚅了一下唇角，欲言又止道：“她……真的死了吗？”
朱雀下意识问道：“你说的是墨羽，还是鹿呦呦？”
白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提墨羽那个晦气玩意干嘛，我说的自然是鹿呦呦啊，毕竟她很有可能就是——”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青龙轻咳了两声，显然不想让白虎透露太多，而且鹿呦呦已死，多说无益。
朱雀瞬间抓住了它俩的不对劲儿，尖声追问道：“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见我都不能知道？”
朱雀问完，看向玄武神兽，微眯着眼眸道：“你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