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这样要求着,露骨又直白的话,听得沈清淮小腹热胀。
她呜咽一声,用手擦了擦泪水干掉却还有些烫的眼角,她主动扶住姜言欢的臀和胯部,用力地将她搂住,再把停在穴口处许久的性器重新插入湿穴中。
穴肉绞紧了再次插入的侵犯者,表现出一如既往的热情。哪怕被冠头顶开,被碾动,搓平,却还是热情又饥渴地迎上来。
它们被操得软烂熟透,葡珠歪斜着,缠绵地簇拥在一起。地脉在反复的挤压和刺激中高高凸起,好似线状的心脏,砰砰地抖跳。
沈清淮紧抿着唇,额角的汗水落在姜言欢背上,又在空气中逐渐挥发。她觉得自己仿佛深处欲望的巢穴,周遭都被姜言欢的本息构造成快感的温床。
她们是野外交媾的情兽,是漩涡中断裂的船桨帆。快感化为春风,化为掀卷欲望的波涛潮涌。
沈清淮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在这样特殊的场合,又被姜言欢那样反反复复地撩拨。早在一开始,她就不想配合出演这场戏,奈何她架不住姜言欢的要求,才…才陪她羞耻地演了这一出。
可现在,发情期被诱出来,欲望烧得越发灼烫,就好像…不亲近彼此,不继续触碰,做爱,就会疯掉。
“唔…言欢…我…嗯…我会做的…你别夹这么紧,唔…”
沈清淮努力挺动腰身,她知道姜言欢还差些时候,也就不能在这会儿先到了。
性器被葡珠皱襞裹束地难以行进,每次抽离或是抵进,快意都溃荡地头皮发麻。
沈清淮将额头蹭在姜言欢背脊,像是讨要奖励般蹭了蹭。少女的呼吸落在自己耳迹,她动的很用力,性器努力地在自己穴里攘动,为了让自己舒服,强忍着高潮的快意。
这样的清淮,真是可爱极了。
“清淮,烙印我,我快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
姜言欢主动撩起长发,让本息最浓于的地方落于沈清淮视线中。温元的后颈红肿了,高高凸起,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束,等待着自己采撷。
沈清淮双眸凝滞,鼻翼间满是属于姜言欢的气息,本能在叫嚣,让她咬下去,彻底烙印对方。
“唔…言欢,我想…想到了…”
沈清淮趴伏在姜言欢背上轻喘,她维持的速度逐渐慢下来,被裹夹着的性器越来越涨,前端的腺孔在翕动,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泄身。
少女的声音软绵绵的,甚至有些楚楚可怜。姜言欢听着,心都要被她喊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