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啊,温元那身子可比女人想多了,咱那沈家村,算上她,总共也才三个温元。”
“哼,温元又如何,还不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要她何用?在我生病的时候,整日和她那姘头待在一起,还一起出摊,住在那姘头家里,指不定发生了什么苟且之事。等我之后考取了功名,定要将她休了,扫出大门。”
“诶,竹哥,既然你最近缺钱,又厌恶那姜阿娘,小弟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可知,这小镇上有那种馆子,不若,将她抵了去。反正你是她相公,想如何就如何,到时候不仅有了钱,还解决了这泼妇。”
“你小子…倒是个脑子聪明的。”
沈竹听着酒友的话,心里也起了歹念。他轻笑着,心里已经生出了打算。几人喝过酒,便去了酒友说的那馆子。
馆子面积不大,看上去不怎么正规,连个牌坊都没有。几个人刚进去便被一个老鸨迎了进去,沈竹心里被她们一口一个大爷叫得暗喜,顿时连东南西北都忘了。
他同那店里的老板说了自家的住址,并且把姜言欢的样貌特征交代清楚,便随意将人抵到了这里,算是他今夜消费的钱。
沈竹找了几个女人,左拥右抱地进了房间。在他进去后,那老鸨却将酒友带去了一边。
“那小子说的可是真的?他老婆是温元?”
“没错,我也见过,确实是货真价实会发情的温元。要知道,这温元多稀少啊,怎么就被这个废物给取了,趁着他现在醉着,咱快去他家里拿人。”
姜言欢在家中弄好了胭脂,便打算去沈清淮那边交予她。仔细算算,这两日也做了大概四五十瓶,应该够卖上几天的。
姜言欢笑着将胭脂装好,拎着她的小袋子便往沈清淮那里去。路上,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总能听到脚步声在她身后。
姜言欢有些疑惑,忽得,两个男人从一侧过来,面容生疏,应该不是这沈家村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你就是姜阿娘?和我们走一趟吧,你相公在我们店里喝了花酒,交不出钱来,已经把你抵给我们了。”
那两个大汉随手掏出一张书契,上面确实写着黑色的字,也按了个红手印。姜言欢和沈清淮在一起许久,已经能读懂上面的内容,字大概不是沈竹写的,但签字和手印确实是沈竹留下的。
但是,沈竹有什么资格卖自己?他算什么东西?
“他?他也配抵押我?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这是强抢民女。”
“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得跟我们走!”